“因为她知道是
救
她吧。”杨兴春眯着眼睛，再次陷入回忆，“那天来到现场，发现李梦楠还有气，便赶紧叫救护车。然后抱着她下楼。当走到楼外
时候，可能是受到阳光刺激，小姑娘突然苏醒，她睁开眼睛看
眼。那种眼神永远也忘不，充满恐惧，充满绝望。看着你时候，就像用锋利铁爪在你心口上抓把似，痛得叫人受不。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眼神，只能把她抱得紧紧，尽量安慰说：‘叔叔来，切都好，切都好。’说来也神奇，虽然李梦楠还那
小，又那虚弱，但她竟然听懂话。看到她表情明显变，她用小手抓住衣服，然后慢慢闭上眼睛。原来她嘴角是紧绷着，那会儿也松弛下来，总之就是很安全，很满足样子。相信就是这短短几秒钟让李梦楠记住。所以她才不愿意和分开。”
罗飞点点头，对这样感情表示理解。不过他仍然心存疑虑：“不管怎样，让你个单身小伙子照顾这个小女孩，终究是不太方便吧？”
“也不是完全单身啊。”杨兴春用提醒口吻说道，“你忘吗？有个未婚妻。当时们已经住在起。出这个情况之后呢，和未婚妻商量下，她也觉得小姑娘挺可怜，答应帮块照料。这不
已被这间屋子所埋葬。”杨兴春神伤地诉说着，最后他抬手指向四周空间，看着罗飞问道，“你说说，这是不是座坟墓？”
“对秦燕家来说，是。可是对你来说又为什呢？”罗飞和杨兴春对视着，“你故事，是不是只讲半？”
杨兴春把最后截香烟抽完，他脸上表情慢慢有变化。先前悲伤消失，取而代之是某种决绝和坚毅。最后他把烟屁股按在桌上，狠狠地掐灭。这时他突然又笑，反问罗飞道：“其实你真正感兴趣，是另半故事，对吗？”
04
“那天推开卧室门，走进那间屋子。屋子里有两个孩子。李梦娇死，李梦楠活着。死那个固然很惨，而活下来呢？嘿嘿，未必就会幸福。”杨兴春端起面前茶杯，咕嘟嘟地连喝好几口。那茶已经有些凉，但他仍喝得酣畅淋漓。或许他本无意品味茶香，他只是话说得有些多，需要点茶水来解渴。
罗飞明白对方意思，他亦点头道：“在幼年时期遭遇这样事情，肯定会给李梦楠造成严重心理创伤。”
“这种创伤影响恐怕辈子也难以消除。”杨兴春顿顿，又道，“在十六年前，正是首先发现这种影响存在。”
“哦？”
杨兴春详细说道：“那件事发生之后，警方很快就逮捕秦燕，最后她以过失杀人罪被判十年徒刑。秦燕被捕时候李军还没出狱，于是照料李梦楠任务就落在头上。你肯定有些奇怪，这种事怎会交给呢？确啊，李梦楠个小姑娘，交给照料确实不太合适。其实开始社区上也是想找个女同志，可李梦楠定要跟着。只要离开，她就大哭大叫。考虑到她受到那大刺激，情绪还很不稳定。所以大家也不敢勉强她。”
罗飞插话道：“李梦楠为什对你这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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