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岗。”老赵没有多说,很快加大油门开出公安局院子。
看着老赵踌躇满志样子,大概他那个案子有线索吧。
邰伟想想那个棘手医院杀人案,再想想出警目地,无精打采挥挥手
“还有几张。”
“走,出去复印100张,跟去贴。”
说完,他就抓起外套,向门口走去。穿鞋时候,他回头看看妻子,杨芹靠在个同事肩膀上无声哭泣着。他叹口气,拉开房门走。
回来时候,已经是凌晨2点。金炳山悄悄打开房门,空无人客厅里亮着灯。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口,轻轻推开门,脸泪痕妻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手里还紧紧抓着女儿衣服。
金炳山心里阵酸楚。他小心带上门,回到客厅里发阵呆,就脱下被撕破外套,躺在沙发上。
金家已经乱作团。
金炳山手里捏着无绳电话,烦躁不堪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身后沙发上,他妻子杨芹哭得双眼通红,几个女同事搀扶着几乎瘫软她,七嘴八舌地说着些毫无用处宽慰话。
金炳山看看墙上挂钟,已经快晚上10点。他低下头啪啪啪按动着电话。随着他动作,杨芹也停止哭泣,勉强挺起身子,满怀期待看着老公手里电话。
电话接通,金炳山和对方说几句之后,就挂断电话。他回过身,不敢正视妻子眼睛,摇摇头。
杨芹重新瘫倒在沙发上,声近乎母兽受伤般悲号在她喉咙里尖锐地响起,到嗓子眼,又硬生生憋住,霎时憋得满脸通红。
出去贴寻人启事时候,跟几个治安联防队人发生口角,个小伙子把印着女儿照片寻人启事撕得粉碎。金炳山脑袋热,动手,结果他和司机小陈都被打顿。后来闹到派出所,警察问清原因之后,没有过多为难金炳山,教训几句就把他放。
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几个小时之后,金炳山又起来,打算把剩下寻人启事找个远点地方贴上。他边揉着眼睛边推开房门,却发现门外有什东西挡着,他用力推,房门开,个大纸箱摆在门口。
金炳山愣下,下意识撕掉纸箱上胶带,掀开纸箱,股令人窒息味道扑面而来。
金巧丝不挂,伤痕累累蜷缩在纸箱里。
邰伟和队里同事们在院子里拉响警笛,准备出警时候,看见同样行色匆匆赵永贵。他忙摇下车窗,问句:“老赵,去哪?”
金炳山忙走过去,在妻子背后用力敲打着,随着阵剧烈咳嗽,杨芹哭声终于爆发出来。也不知是哪来力气,她猛地把推开金炳山。
“不管,金炳山,你把孩子给找回来!”杨芹头发纷乱,瘦得像鸡爪似手指指着金炳山,“就为那个什狗屁客户,你连孩子都不管,你算什父亲!”她抓起个靠垫,用力丢过去。
靠垫在金炳山身上弹下之后落在地上,金炳山看着平日里贤淑端庄副教授妻子此刻如同个泼妇般,心里又酸又苦。他环视下客厅,大声喊道:“小陈呢?”
司机小陈从厨房里钻出来,边抹着嘴边方便面汤,边说:“金总,在这里。”
“寻人启事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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