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下手晚吧。”杜宇悻悻缩回脖子。
“有种人,千方百计帮助别人追求女孩子,其实在他潜意识里,是他自己想追求人家,这叫人格替代。”方木翻着白眼说。
邹团结嘴里含着饭,闷声闷气笑起来。
“变态!”杜宇脸红。
回宿舍时候,在走廊里碰见刘建军,他笑容满面大声打招呼。方木和邹团结都回应,只有杜宇眼睛望着天。
杜宇正想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他推推方木。
“你看。”
邓琳玥端着托盘在四下里张望,寻找着空座。
“走,团结,们先撤。”杜宇手忙脚乱端起盘子,“们走,你就赶紧招呼她啊。”
“你神经病啊,坐下吃饭。”方木脸有点红。
:“出发。”
又是J大校区。这该死学校不知道怎,3个多月时间,死两个学生,个职工家属。据说这次是个老师小孩被杀。
该不是有什诅咒吧,这也太邪。
飞驰警车很快就接近J大校区,远远望去,高楼林立,很有些现代化高校气派。只是在邰伟眼里,这座安静祥和象牙塔,此刻却好像被团浓重阴霾笼罩样。尽管是阳光普照早晨,邰伟还是感到那团阴霾散发阵阵阴冷。
邰伟知道,由于职业关系,很多同事都在身上带着什护身符之类东西。平日里,他也没少嘲笑这些迷信同事。可是此刻,他坐在驶向J大警车上,却感到莫名心慌,很想用手去触摸到什以求心安。
“你看,没说错吧。”方木笑着对邹团结说。
杜宇也笑,狠狠地捶方木拳。
死者金巧,女,7岁。死者生前就读于J大附属子弟小学二年三班。其父金炳山,42岁,大都文化有限公司总经理。其母杨芹,41岁,J大哲学系副教授。
案发时,死者金巧已经失踪50多个小时。据死者父母讲,死者失踪当晚,本来应该由其父金炳山去学校接孩子,但是由于金炳山临时有客户来访,所以,没能在放学时去学校接死者回家。死者于当晚失踪,死者父母报警后,又四处张贴寻人启事,然而,两天来始终没有消息,直到死者尸体在家门口被发现。
死者遗体被发现时丝不挂,伤痕累累。据法医鉴定,金巧死因为大面积软组织挫
“靠,晚。”杜宇伸着脖子看着,不无惋惜说。
方木回头看,邓琳玥已经找到空位,正拿出面巾纸小心地擦着桌面。
“吃饭吧你。”方木松口气,翻动着盘子里土豆。
“靠,不会吧。”杜宇仍然像个长颈鹿似伸长脖子使劲瞅着。
方木又回头看看,刘建军坐在邓琳玥对面,两个人正交谈着,看得出不是初次认识。
警车驶进J大家属区,派出所干警正在小区门口等候他们。其实用不着指引,其中栋楼前已经挤满人。
邰伟摸摸腰里手枪,打起精神,响亮地喊声:“好,干活!”
晚饭时候,邹团结带来个消息:下午踢球时候,从哲学系同学那里得知:副教授杨芹女儿被杀。
“靠,”杜宇拍桌子,“这也太频繁吧。”
“听说那女孩才7岁,妈,太狠。”邹团结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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