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门口小饭馆里,方木和老大喝面红耳赤。毕竟曾经是亲如手足兄弟,两年多没见,想说话自然很多。开始,两个人都抢着说话,就像两个风烛残年,较量记忆力老人样。仿佛心照不宣般,两个人都小心翼翼回避着那场惨剧。竭力回忆着当时某某天某位强人高论和种种让人开怀大笑荒唐事。没话说,就傻笑着往嘴里倒酒。
酒喝得差不多时候,老大突然拍脑门,“对,还有件事呢,那个记者后来找你没有?”
“记者?”方木有点糊涂,“什记者?”
“不是有个记者要采访你?”老大看起来更糊涂。
“采访?采访什?”
“嗬嗬,前段日子学校里出不少事,所以对外来人员管得比较严。”
“哦,什事?”
“有两个学生被杀。”杜宇在旁插嘴。
“靠,怎到处都有这种事啊。”老大皱皱眉头,看看方木脸色变,忙把话题岔开。
“你们宿舍条件不错啊,研究生标准?”
方木几步跨过草坪,顺着小路急匆匆地往寝室走。宿舍楼下,西装革履刘建军正在和邓琳玥说话。看见方木过来,热情洋溢打着招呼,邓琳玥也非常礼貌冲方木笑笑。方木心不在焉挥挥手,快步走进宿舍楼。
大约5分钟前,杜宇在寝室里给方木打来电话,说有大学同学找他。
从师大毕业后,方木和大学同学几乎都断来往。有人造访,让他感到非常意外。
推开门,个人从方木床上坐起来,操着浓重大连口音笑着说:“老六,你回来。”
方木愣几秒钟,言不发走过去,用力抱紧那个人。
“唉,还能有什。老三那件事呗。”
方木酒下子醒大半,“到底怎回事?”
“嗬嗬,你急什。大约3个月之前吧,有天接到个电话,对方说是C市晚报记者。他问是不是你同学,说是,然后问他
“是。老大你怎样?”
“嗬嗬,混日子呗。你也知道,现在大学生找工作有多困难。在大连家国有企业做法务,单位也不景气,所以们既要替单位打官司,还要替单位讨债,这不,这次来,就是到你们这里家公司要钱来。”
方木笑笑,“和其他兄弟们还有联系吗?”
“老二去部队,跟他起去351老大说他现在是连级干部。老五毕业后就去广州做律师,听说混得也不错。不过,和他们联系比较少。”老大声音低下来,“你也知道,老三那件事出之后,老四死,你好不容易才捡条命。好好六个兄弟,就剩下们四个。大家都好像心照不宣似回避这件事,巴不得早点忘记它,自然就慢慢断联系。”
方木注意到杜宇正竖着耳朵听,就拉起老大说:“走,老大,你好不容易来次,请你吃饭。”
“老大。”
老大对方木突如其来热情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在方木后背上用力敲敲:“你小子,没怎变样嘛。”
方木不好意思地放开手,偷偷用手揩揩有点湿润眼角。
“老大,你怎来?”
“正好来这里出差,就顺便来看看你。靠,没想到你们J大门卫这严,登记身份证才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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