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没有说为什
出现在案发现场？”
“开始不说，反复要求
们返回现场去看
扇窗户上
痕迹，还说事关重大。们边审他，边通知现场勘查同志留意下窗户上痕迹。”
“痕迹，什痕迹？”
“哪有什痕迹？们同志察看
他说那扇小窗户，玻璃里面全是化开水珠，玻璃外面被那些扒在窗台上看热闹邻居蹭得干干净净，什也没发现。”
“那，后来呢？”
李维东把邰伟带到留置室门口，透过门上小窗户，能看见方木蜷缩着身子睡在长椅上，身上披着件警用多功能服，脸上有块青肿。
“你们打他？”邰伟皱着眉头问。
“嗯，”李维东不好意思地笑笑，“昨晚在现场时候，这小子拼命反抗，可能挨几下子。”
回到办公室，李维东给邰伟敬支烟，邰伟把烟夹在手里，迫不及待地问：
“到底是怎回事？”
“方木？认识这个人。怎？”
“他现在在们这儿。”
“在你们那儿？怎回事？”
“们这个区里死个老太太，他当时就在现场。”
“你意思是……”
凌晨三点多，刚睡下没多久邰伟被手机铃声吵醒。
他迷迷糊糊披衣下床，摸出手机，闭着眼睛翻开来。
“喂？”
“邰警官？”
“是，你是哪位？”
“后来他就要
“是这样：昨晚有个住在水湾北街金座小区居民报警，他说在阳台上打电话时候，无意中看到对面四楼室外走廊里站着个人。他边打电话边看着那个人，发现那个人在401门上敲几下，后来就推门进去。当时这个人还奇怪，这家怎不开灯，后来发现室内有火光，而且看到进去那个人手里还拿着刀，吓得他赶快报警。正好们分局人正在附近抓赌，结果抓个正着。”李维东顿下，“们人进入现场看，死人，感觉到事关重大，就把他带回来。”
“死那个老太太是不是叫董桂枝？”
“是啊，你怎知道？”李维东惊讶地问。
“嗯，是们最近在查个案子犯罪嫌疑人家属。”邰伟简单说。
果真，方木去S市是为孟凡哲。
“不，你别误会。们法医刚回来，目前没有证据显示是他干。不过们问他为什出现在现场，他说在查起案子，还让们打电话联系你。”
“呃，知道。”邰伟全明白，S市正是孟凡哲原籍所在地，死老太太估计是孟凡哲妈妈。“维东，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们先别审，敢拿脑袋担保，这件事肯定跟他无关。现在就过去，等到再说。”
“行。”李维东很痛快地答应。
邰伟赶到S市白塔分局时候，已经是凌晨6点半。李维东正站在院子里等他。
来不及寒暄，邰伟径直问道：“方木呢？”
“对不起，打扰你休息。是S市白塔分局李维东，你还记得？”
李维东？想起来，以前去S市抓个携枪在逃犯时候，跟白塔分局打过交道，挺能喝个小伙子。
“维东，是你啊，你好你好。”
“嗬嗬，这晚，真是不好意思。有这个事，你认识方木？”
邰伟下子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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