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四海转过身去,从衣袋里摸出电话,拨通个号码后,换种轻松语调。
“领导,货已经送过去。”他脸上挂满笑容,“现在谈谈事?”
方木穿过那些如同蛛网般错综复杂胡同,边看着墙上斑驳不堪门牌,边慢慢向前寻找。转过条小巷,眼前是条略宽些街道。张麻将桌摆在道路中间,可以通行空隙变得更加狭窄。方木费力地从个全神贯注打牌胖老太太身边挤过去,再抬头看门牌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走过头。这时,个推着自行车男子从前面扇门里走出来,方木急忙问道:“请问胡英博家住在哪里?”
男子上下打量着方木,向斜对面
女孩此刻已经抬起头来,疑惑不解地听着他们对话。金先生推着她肩膀示意她离开时候,女孩不知从哪里来力气,下子挣脱。
“不是……不是做打字员?”
“就是做打字员。”金先生随口应付着,“走吧走吧。”
“你们骗!”女孩挣扎起来,“不干,要回家!”
梁四海脸色阴沉下来。金先生见状,急忙向外拽那个女孩,小声威胁:“都收钱,你说不干?”
梁四海坐在宽大老板椅上,面无表情地听电话。电话那头人似乎在请示什事情,梁四海摆弄着手里件纯金镇纸,心不在焉地说道:“既然那女处理完,男留着也没什用,也解决吧……你看着处理,程序方面你比明白……嗯,会让财务去办。”
这时,桌上呼叫器里传出个甜美女声:“金先生来。”梁四海对电话里说句“就这样吧”,随即挂断电话。他按下呼叫器上开关:“让他进来。”
几分钟后,个高大健硕男子走进来,身后跟着个娇小女孩。男子在梁四海面前站定,深鞠躬。梁四海并不看他,而是打量着那个女孩。女孩年龄不大,带着未脱稚嫩和乡土气息。感觉到梁四海目光,女孩显得十分紧张,低着头不敢看人,两只手绞在起,双腿也瑟瑟发抖。
梁四海笑下,“多大?”
女孩正嚅嗫着,金先生抢先答道:“十五岁,错不。”
“你放吧,叔叔,求你。”女孩声音已经带哭腔,“回去就还钱……”
女孩还在挣扎,却感觉头顶光线突然暗下来,抬头去看,发现梁四海不知什时候站在自己面前。
他眯起眼睛看着女孩,言不发,可是那目光却像盆兜头而下冰水,刹那间让女孩感到从心底里发寒。女孩感觉四肢在慢慢变冷、僵硬,最后,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良久,梁四海低声说道:“别闹。听话。”
这四个字仿佛魔咒般,女孩再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是圆睁着恐惧双眼,任由金先生把她拖出门外。
梁四海慢慢地把目光移向金先生,“保证是雏儿?”
“保证保证。”金先生连连说道,“这次绝不会出问题!”
梁四海从鼻子里哼声:“如果再有哪个王八蛋先玩,就连你命根儿起割掉!”
“是,是。”金先生汗都下来,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下。
“带她去吧,把衣服换。”梁四海指指女孩身上不合体套裙,“有个学生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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