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盯着胡英
方木暗暗松口气,抬手把胡英伟拽起来。胡英伟边龇牙咧嘴地捂着右手,边偷偷地瞄着方木。
“胡英博是你哥哥?”
“嗯。”胡英伟干脆利落地说道,“你要是问哥事,那你可找错人——他事律不知道。”
“是?”方木眯起眼睛,伸手拽过胡英伟衣领,“这件西服是名牌,你自己买得起?还有这个……”他踢踢脚边软包中华香烟,“你哥哥给你留下多少钱?”
胡英伟眼光开始躲闪,“没有……都是……彩票……”
这时,麻将桌边几个老太太窝蜂地挤过来。前面个老太太上前查看胡英伟手,确认无恙后,却把将胡英伟推到方木面前。
“打,打呀,往死里打!”老太太脸悲愤,“反正已经死个,把这个儿子也打死吧。”
另外几个老太太也七嘴八舌地附和着:“就是呀,还让不让人活?”
“让人家过几天消停日子吧……”
“就算是再大仇也不至于这样啊……”
间平房努努嘴:“那里就是——你找他干什?”
“哦,解点情况。”方木含含煳煳地说。
“那你恐怕只能找他弟弟。”男子冲麻将桌那边喊道,“英伟,英伟。”
个蹲在桌边男子懒懒地应声。他光着上身,披着件西服,右手上着夹板,用条脏兮兮绷带吊在胸前,左手捏着半包软中华,正费力地叼起根。
“有人找你。”
方木手上暗暗用力,“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会常常来找你。”
“好吧好吧。”胡英伟无奈,狠狠地骂句粗话,“告诉你,以后别来烦。”
胡英博与胡英伟还有其母生活在起,但他长期在社会上游荡,很少回家。胡英伟靠在外面打零工维持生计。周前,已多日不见踪影胡英博突然回家,留下口袋钱,又叮嘱弟弟好好照顾母亲,然后就匆匆离开。以前胡英博也曾有过外出躲避风头经历,所以胡英伟母子并未在意,谁知几天后,就传来胡英博死讯。
方木听后,沉默会儿,开口问道:“他留下多少钱?”
“五万。”
方木时有些手足无措,只好掏出警官证说道:“是警察,问他几个问题就走,绝对不会打他。”
没想到表明身份换来是更加激烈指责:“警察怎?警察打人更狠!”
“英博就是被警察打死……”
方木忍无可忍:“都给闭嘴!现在是警察办案,你们必须配合!还有你……”他指向胡母,“如果你想让你儿子事情尽快查清楚,就给老实点!”
这句话起作用,胡母撇撇嘴,招呼其他几个老太太回到麻将桌前,又哗啦哗啦搓起来。
胡英伟手抖下,香烟也啪嗒声掉在地上。他抬起头,惊恐万状地看着方木,对视两秒钟后,转身就跑。
方木本能地拔腿追上去,好在胡英伟腿脚不太灵便,跑起来也是瘸拐,还没跑出胡同,就被方木拽住衣领。
“你跑什?”方木把他按在墙上,大声喝问道。
“手,手……”胡英伟捧着右手,痛苦不堪地呻吟着。
方木松开他衣领,胡英伟顺势蹲下去,左手抱头,副随时准备挨打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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