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
说，老邢也是
朋友。”边平叹
口气，“再说，也只能为他做这点事。
方木咬咬牙，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老家伙，等着，
定还你个清白。
千万别放弃，和你都是。
回到厅里，方木先打几个电话，询问有没有新发现无名女尸。结果令人失望，但也在意料之中。对手能量强大，想让个活人消失都不是难事，更何况是个死人。刚放下电话，边平就推门走进来。看到方木坐在办公桌后，边平愣。
“嗬，你回来。”
“不知道。”胡英伟似乎仍心有余悸，“反正下手挺狠。”
方木看他会儿，轻叹口气，“不会再来找你，放心吧。”
说罢，他转身向巷子口走去，刚迈出几步，就听见胡英伟在身后“哎”声。
方木回头看他，胡英伟站在原地，肥大西服罩在身上，显得他更加羸弱。
“哥哥……哥哥他……”胡英伟似乎哽咽下，“他不是个太坏人。”
伟眼睛，胡英伟呼吸急促起来，硬撑几秒钟后不得不承认：“二十五万。”
方木看着他，他眉眼间和胡英博极其相似。而另张脸，此刻正躺在冰冷太平间里。方木想想，忍不住问道：“你们想没想过，这究竟是什钱？”
良久，胡英伟才迟钝地摇摇头：“人都死，还是钱最实在。”
身后麻将桌忽然传来阵喧哗，有人和牌。胡母边懊恼地嘟囔着，边从衣袋里掏出把钱扔在桌子上。
她输掉是什？胡英博只手，还是条腿？
“嗯，”方木急忙起身，“你找？”
边平并不急着说事，先甩给方木根烟，吸大半根后，低声问道：“老邢怎样？”
“不好。”方木把会见老邢情况简单描述下，边平脸色越发阴沉。沉默会儿，边平起身关好门，小声问道：“老邢找你做什？”
方木没有回答，抬头看着边平，脸歉疚。边平笑笑，伸手拍拍方木肩膀，表示理解。随后，他掏出手机拨通个号码，言辞中，方木知道对方正是关押老邢那个看守所所长。边平语气恳切，甚至有些放低姿态味道。所长保证“适当照顾”老邢后，他才再三道谢，挂断电话。
方木感激地笑笑：“多谢。”
方木没有答话，盯着他看几秒钟后，转身走。
果真不出所料，胡英博是对方重金聘下“死士”。而老邢所说那个女人，应该是为诱使老邢开枪另个牺牲品。
二十五万，两条人命。
尽管天气并不冷，方木还是打个寒战。对方欲置老邢于死地目十分明显，如果不能证明胡英博确在房间里杀人，老邢开枪动机就无法解释。那，他在法律上，就真犯故意杀人罪。
老邢最后可能倒在他捍卫终生法律上，这太讽刺。
方木忽然感到阵悲凉，他松开直揪在胡英伟衣领上手，低声说：“好好活着吧，你和你妈妈都是。”
“倒是想。”胡英伟苦笑下，抬起戴着夹板右手，“别再挨打就行。”
“哦？”
“前天有人来问哥事，也是这回答，结果莫名其妙地挨顿打。”
“什人？”方木立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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