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
。”方木也挺高兴，“在这儿你可以大展拳脚。”
“嘿嘿。”看得出，肖望有点兴奋，“其实
选择调到市局，有
部分原因是你。”
“
“你说调查组？”肖望哼声，“名存实亡。”
“哦？”
“以现在
形势，谁还敢惹祸上身？郑霖他们最积极，怎
样？全折。”肖望倒杯酒，自顾自喝下，“你查这案子，就有人查你。干咱们这行，有几个敢保证点毛病没有？所以，自保还来不及，哪有心思干活？”
方木无语。“所以说，”肖望给方木倒满酒，“该放下就放下吧——知道你和老邢关系好，但是有这样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咱们都尽力。”
“也就是说，”方木看着酒杯里缓缓上升气泡，“你也不肯帮？”
“你小子，用旧手机，用五四枪。”肖望笑笑，“点也不与时俱进。”
从商场出来，时间已经是傍晚。方木在车上端详着新手机，不住地发愣。
陆海涛发给自己两张照片虽然模煳，但是如果能带回来，让技术部门处理下，也许能知道陆海涛究竟看到什。只不过，现在想这些，已经毫无意义。
肖望见方木神色黯然，想想，低声说道：“起喝点？”
方木也想摆脱阴郁情绪，笑笑：“好。”
“分局。”方木凑过去，“身份证丢，还有手机。”
肖望二话不说，拉开车门：“上车。”
从分局出来，肖望又问：“回市局吗，还是回家？”
“都不回。”方木从衣袋里掏出现钞，数数，“去买个手机。”
“原来手机呢？”
“劝你放手就是在帮你。”肖望提高声音，“再说，你什都不肯跟说，怎帮你？”
方木半天没有说话，最后举起酒杯：“喝酒吧。”
结账之后，肖望像忽然想起什似说道：“对，有件事忘告诉你———调到市局来。”
“哦？”方木有些惊讶，“什时候事儿？”
“前段日子，还差几个手续没办完。”肖望笑笑，“人往高处走———领导对工作能力也挺认可。”
肖望找个颇有档次酒店，方木看着酒水单直咋舌，好在客人不多，环境也挺安静。
酒菜上齐，方木闷头吃喝，感觉肖望直在看着自己。两个人有搭没搭地聊天，直到喝掉七八瓶啤酒，话才渐渐多起来。
“你最近在忙什？”肖望甩给方木支烟，自己也点燃支，“还在查老邢案子？”
方木“唔”声，算是回答。
“你可真执著。”肖望笑笑，“现在像你这样人可不多。”“也不是。”方木费力地挪挪双脚，感觉伤口仍在隐隐作痛，“大家不都在查这件事吗？”
“丢。”方木不想多说。
“说呢。”肖望踩油门，“今早就开始打你电话，直关机。”
买手机之前，方木先去补张手机卡，然后和肖望起去商场。选好手机后，方木去交款，拿着交款凭证回来，看见肖望摆弄着新手机，直皱眉头。
“怎买个和旧手机模样？”肖望撇撇嘴，“差钱？这有。”
“确差钱，呵呵。”方木把手机卡插进手机，“再说，用惯，不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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