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回应。
冷汗下子从方木额头上沁出来。他几乎是哆嗦着摸出电话,再次拨通景旭号码。
阵手机铃声从门那边响起。
郁闷之余,方木急得在客厅里来回乱转。刚走几步,方木就站住。他环视下斑驳陈旧墙壁,轻叹口气。
为老邢,只能这样。
第三天下午,方木从银行出来,摸出电话,拨通景旭号码,眉头不由得越皱越紧。
景旭电话无人接听。
方木挥手叫台出租车,沉吟再三,拨通肖望电话。
货车刚刚转入那条山间小路,就看见那辆模样车停在块巨石旁边。司机停车,熄火。几乎是同时,那辆车车门也开,几个人跳下车,向这边走来。司机没有下车,静静地看着他们慢慢靠近,边留神周围动静,边伸手打开腰间手枪枪机。
他们来得比平时要早几个小时,因为今天车上还装特殊货物。陆天长在驾驶室里上下打量遍,似乎在找什东西,无所获后,低声问道:“带来吗?”
司机看陆天长眼,伸手从座位下掏出个黑色塑胶袋,递给他。
陆天长撕开塑胶袋,拆开报纸,里面是四支五四式手枪,还有几盒子弹。
陆天长双眼放光,手指拂过那四支枪,嘴里啧啧有声:“这才是好玩意儿。”他拿起支枪,“哗啦”声拉动套筒,取下弹夹,又插回去,然后按下复位卡笋,套筒复位。
赶到景旭家楼下时候,肖望已经在等候。方木跑过去,低声问道:“没告诉别人吧?”“没有,你特意嘱咐,怎能忘。”肖望脸疑惑不解表情,“到这儿来干吗?”
方木没回答,示意他跟自己上楼。
今天交易情报,方木本想让边平来做个见证。景旭没有接听电话,这让方木有丝不祥预感。于是他临时决定把边平换成肖望,如果遇到紧急情况,肖望显然要比边平更管用。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登上三楼。
方木观察下周围动静,抬手敲门。
司机冷眼旁观陆天长在兴致勃勃地把玩,心中暗自好笑,没文化就是没文化,不认识“隆化制造”这几个字。
看着那辆货车尾灯消失在山石间,陆天长才挥手让其他人上车。看着手里沉甸甸塑胶袋,陆天长眉头舒展开来。
无论是陆海涛私自进城,还是那个姓方摄影师事,陆天长都对梁四海隐瞒。旦梁四海对自己失去信任,陆家村就会夜之间重返贫困———他可不想失去这个财神爷。不过,前几天发生事让陆天长感到自己威信有所动摇,他必须让自己更加强有力。对付那些村民,只靠钱显然是不够,恩威并施才是硬道理。陆天长捏捏塑胶袋,顿时感到腰杆硬不少。
方木是个从不把钱财放在心上人。但是,此刻他却不得不面临这个问题。三十万,不是小数目,他到哪里去弄这笔钱呢?
不能指望市局办案经费,能否审批成功且不论,如果走漏消息,后果不堪设想。方木只能自己想办法。可是他从警几年来,积蓄甚少,每月工资除必要生活开支外,都交给孤儿院。方木坐在桌前愁眉不展,电话本翻好几遍,他发现自己朋友没有个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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