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供。”肖望不知何时站到
方木身后，他小心地拈起那根牙签看看，又照原样插回去，“那天
事，你还对别人讲起过吗？”
“没有。”方木摇摇头。
“凶手在找什
东西。”肖望若有所思地看着景旭尸体，“也许就是他对你提到那些录像带。”
方木面如死灰，放下景旭尸体就要进屋去寻找。
方木大脑
片空白，本能地要上前查看，却被肖望把拽住胳膊。
肖望直把方木拖到沙发前坐下，然后半蹲在方木身前，目光炯炯：“到底是怎回事？”
方木知道已经瞒不住，就把那天事五十地告诉肖望。肖望脸色越听越阴沉，最后站起身，把枪插回枪套，叉着腰站半分钟后，字顿地问道：“你当时为什不告诉
？”
方木无言以对，把脸埋在手掌里，长叹声。
“不信任，对吧？”肖望越说越气，“如果你当时告诉，们可以个人去筹钱，另个人保护景旭。可是现在呢？”他脚踢飞地上本黄色杂志，“差步就能破案！”
方木立刻如被雷击般呆住。肖望看看方木，用手试着推下房门。
门“吱呀”声开。
肖望言不发地拔出枪，扳下击锤，快步冲入室内。方木急忙挂断电话，尾随其后。
现在虽然是下午，但是房间里门窗紧闭，还拉着厚厚窗帘，大部分事物都隐藏在黑暗中。肖望吸吸鼻子，和方木交换下眼神。
是血腥味。
“别费劲。”肖望朝景旭尸体努努嘴，“他这种人，挺不多久———三根手指肯定就招，否则也不会给他留下两根。”
“来帮忙吧。”肖望捡起条毛巾，反复擦拭着那根马桶搋子，“把们碰过东西
“别说！”方木腾地站起来，推开他向卫生间走去。
“你别添乱！”肖望低声喝道：“咱们快走，否则真说不清！”方木没有理他，径自来到景旭尸体旁。从尸体表征来看，景旭至少已经死二十四个小时以上，死因应该是机械性窒息。方木看看景旭衣服上已经干涸血迹，眉头皱起来。致其死地应该是脖子上晾衣绳，那他身上血迹又是从何而来呢？
方木想想，从墙角拎起根马桶搋子，把木柄插进尸体身下，再用力向后撬动。景旭尸体被翻转过来……方木倒吸口凉气。景旭右手除拇指和食指外，全被斩断。
断指处血肉模煳，残骨隐约可见。仔细去看，每根被斩断指骨旁边肌肉层里，似乎还有东西。方木用只手撑住尸体，另只手掏出钥匙，打开钥匙圈上指甲钳，凑过去夹住其中个不明物体，慢慢拔出来。是根牙签。
凶手斩断景旭手指，又把牙签根根插进去。
方木手抖起来。他快步走向右侧卧室，把推开紧闭房门，摸到电灯开关。刹那间，卧室里片明亮，没人。
他暗骂句，刚走出卧室，就听见肖望叫声“方木”。
方木循声过去，看见肖望站在卫生间门口，直愣愣地向里面看着。
方木心底片冰凉，他快步走过去，和肖望并肩站在卫生间门口。
景旭蜷缩在浴缸里，截晾衣绳勒在他脖子上，缢痕已经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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