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永裕就在那里。
陆大江刚坐到桌旁，就听见院外
铁门哗啦
声响
。陆天长挥挥手，示意陆大江出去看看。陆大江刚拉开堂屋门，就和冲进来陆海燕撞个满怀。陆海燕手里提篮落在地上，白酒瓶碎裂开来，溅出屋酒香。
“海燕你干吗？”陆天长皱起眉头，“撞到鬼？”
“叔！”陆海燕气喘吁吁，“村子里来生人。”“嗯？”陆天长立刻站起身来，
“三个男，都像城里人。”
梁四海三人迎上去，保镖上前问道：“大嫂，去村长家怎
走？”
女人直低头走路，突然有人问话，似乎被吓跳。她扯扯头巾，大半张脸都藏在头巾里，“你们……是干什？”
“
们找村长有点事……”保镖话还没说完，肖望挥手拦住他。
“大嫂，你这是干什去？”肖望看看女人手里提篮，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问道。
“送饭。”女人脱口而出。
，又看看保镖。肖望抽出根烟递过去，又替他点燃。梁四海默不作声地抽着烟，叹口气。
“陆大春手残废，承认，这是责任。但这是个意外。泽昊手可是被他们活活打残。”梁四海声音喑哑，“就算他们想报复，行，认。但是联合老金整，这无论如何不能忍……”
“他怎联合老金整你？”肖望打断梁四海话。梁泽昊手是否残废，肖望并不关心。他在乎是这个。陆天长和金永裕联合整倒梁四海，自己也许会受到牵连。
“老金那里……”梁四海斟酌着词句，“有些他不该有东西。”
“什东西？”肖望立刻追问道。梁四海撇撇嘴，扭过脸，不再说话。
“
“送饭？”肖望伸手去掀提篮上盖布，“给谁送饭？”
盖布被掀掉半，碗鸡肉和瓶白酒露出来。女人吓得向后躲，再不敢和他们说话，急匆匆地走。
肖望等她走出段距离，才快步跟上。女人似乎意识到他们在身后跟踪，脚步越发急促，又拐个弯之后，女人忽然不见。
肖望看看女人刚才前往方向，那应该是村子东北角，不远处，有座高约六米建筑，看起来像是个祠堂。
肖望和梁四海对视眼。
肖望默默地盯着他，眉头越皱越紧。老金手里东西，是针对梁四海，还是针对自己？
三个人站在雪地里，全都言不发。最后，肖望扔掉烟头，笑笑，很快又板起面孔。
“先找找老金吧。”说罢，他就自顾自地向村里走去。金永裕应该就躲在村里。陆家村虽然只有十几户人家，但是也不可能挨家挨户去搜，来会打草惊蛇，二来如果这些村民撒起野来，他们手里三支枪也应付不。最好先确定金永裕确切位置，直接按住他。
梁四海和肖望都认为，金永裕藏在陆天长家里可能性很大。他们三个人之中，只有梁四海去过陆天长家，于是就由他来带路。
村子里静悄悄，虽然天还没黑，路上却个行人都看不见。梁四海只去过陆天长家次，而且是几年前事。面对那些外观相似瓦房，梁四海有些拿不准。走到个岔路口，三个人彻底迷路。正在东张西望时，远远地看见个穿着碎花棉袄，戴着头巾女人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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