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肖望干脆利落地承认，“还要感谢你
方木笑笑，伸手去拽陆大江，想把他转移到
个安全点儿
位置。方木动作牵动
陆大江伤口，他又鬼哭狼嚎起来。
“让他闭嘴！”肖望吼道，“
要和你安安静静地说话！”
肖望字顿地吼完，随即又是阵剧烈喘息。
“你为什
不说话？”肖望声音越发古怪，似乎在拼命提升行将耗尽底气，“你手里所谓录像带不可能是真——是郑霖做那些假带子，对吧？”
方木突然笑，“对。”
突然，余光中却有异动。
个人从地上翻滚而起，几乎是同时，两颗弹头从方木身边呼啸而过。方木转身还击，那个人却已经滚到根柱子后面。
方木急忙躲到陆大江靠着那根柱子后面，心里已经知道那是谁。
两人相距不过五米左右，彼此心跳和呼吸都清晰可辨。
“心理战，对吧？”肖望大声说道，紧接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聪明，让他们自相残杀。”
起来。
方木踢走陆大江旁边枪，不再理会他，转身蹲在梁四海身边。
梁四海仰躺在地上，左半张脸已经被轰飞——想必是陆大春手里土铳所为。
除头部重伤，梁四海左胸和右腹部都有弹孔，身下是摊越来越大血泊。他呼吸急剧而短促，嘴里不时有泛着气泡血沫涌出。
方木盯着那张筋肉骨骼毕现脸，直到梁四海仅存只眼球缓缓地转向自己。
郑霖和小海、阿展工作没有白做，方木从那些假录像带里截取张图片，让裴岚交给梁四海。
肖望也呵呵地笑起来，似乎很得意：“知道怎猜到？因为景旭录像带在手里。”
方木笑容凝固在脸上，失声叫道：“你说什？”
“哈哈。”肖望更加得意，“还记得那天陪你去买手机？你去交款时候，在你手机里装个很管用小玩意——你和景旭在他家里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可惜你手机进水后，又换部新，否则……”
方木打断他话，“你杀景旭，然后拿走录像带？”
方木没有做声，绕着柱子寻找射击角度，可是肖望全身都躲在柱子后面，毫无破绽。
陆大江意识到自己处在两个对射人中间，却无法动弹，大为惊骇之余，哭喊起来。
“闭嘴！”肖望歇斯底里地喊起来，“让他闭嘴！”
吼声似乎消耗肖望大部分体力，他大口喘息着，过半分钟才重新开口。
“不该与你为敌——应该早就杀你。”肖望每说句话，都要喘上好阵，“梁四海提到录像带，就知道是你在搞鬼——那枪也是你开，对吧？”
“你……”梁四海被血堵住咽喉艰难地发出个音节。
“不是，是他们。”方木用丁树成枪指指自己胸口警官证，持证人照片上，邢至森脸栩栩如生。
“哦，哦哦……”梁四海明白，浑浊眼球中,bao出道光芒。他似乎心有不甘，挣扎着抬起只手去抓方木胸前警官证。可是，这个动作只做半，那只手就无力地垂下去。
梁四海唯眼球定住不动，那道光也彻底消失。
方木心底片平静，缓缓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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