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侦办第47中学杀人案
时候，方木就有过隐隐担忧：也许凶手还会犯案。富民小区杀人案，正符合他推测。
二者相同点在于，首先，凶手都采用
不合常规，甚至是费时费力杀人手法；
其次，现场都呈现出诡异仪式感。显然，凶手目并非杀死对方那
简单，而是着力突出被害人死法。换句话来说，凶手不是为杀人而杀人，他更多考虑是如何杀死被害人；再次，凶手在作案后仔细清理现场，尽可能不留下
丝毫痕迹。在第47中学杀人案中，凶手也有同样表现；最后，凶手在前往犯罪地点时携带大量辅助工具，例如水囊和水桶等等。这显示，凶手肯定有车辆之类交通工具，这点，也与第47中学杀人案相似。
在方木看来，这些就可以作为将两案并案处理依据。
“你觉得呢？”
没有无缘无故恨！”
确，如果从作案动机人手，本案几乎无迹可寻。尽管从种种迹象来看，最大可能是报复。那，郭桂兰老人嫌疑最大。然而，她对姜维利被杀悲痛人所共睹。在方木看来，那绝非有意掩饰或者误导，完全是位母亲痛失独子后，对其之前逆行种无原则地原谅。
在会上，那位老警察提出种可能性，即负责拆迁公司为达到迅速清理园区目，雇凶杀害姜维利。来，姜维利是所有“钉子户”里最让拆迁方头疼个。干掉他，之后拆迁就再无阻碍。此外，也可以对其他“钉子户”起到杀鸡儆猴效果。二来，姜维利对其母驱赶和虐待已经引起强烈社会愤慨，干掉他，至少在道德层面上，会获得相当部分人认同，不至于对拆迁方和开发方形成过多不利影响。至于那些诡异手法，不过是障眼法而已。
老警察思路虽然有些勉强，但似乎是目前唯可行侦查方向。分局长把任务布置下去，各路人马，各司其职。
方木相信自己判断，也相信杨学武和自己抱有同样看法。所以，当杨学武向他走来时候，方木隐隐有些期待。
杨学武没作声，只是个劲地吸烟，好半天才挤出句：“
同意局里意见。”
方木愣下，刚才在会上，和杨学武四目相对时候，他肯定对方表情不是惊诧或是难以理解，而是赞同。转眼，最后个同盟军也倒戈。
“知道你想法。”杨学武把烟头丢进电梯旁烟灰桶里，“串并――才两起，似乎有些为时过早，而且也没有太明显证据。”
他伸手按下电梯，“你想法，不能说没有道理，只不过有些太个人。毕竟，感觉这玩意靠不住。”说罢，他就迈进敞开电梯门，缓缓上升。
方木笑笑，摇摇头。被他人质疑不是第次，方木并不觉得太失望。只是这些话从杨学武嘴里说出来，让他感
“郁闷？”
方木点点头：“有点。”
杨学武递给方木根烟，又帮他点燃，吞吐几口后，低声问道：“你觉得，这案子和第47中学那件案子有关系？”
潜台词是：凶手就是那个所谓“大侠”。只不过，杨学武用种比较稳妥说法而已。
方木心里松，杨学武毕竟和那些抱着传统侦查经验不放侦查员有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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