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会
？”
“没有。”
“说话方便？”
“方便，你说吧。”
“下午有时间？”
“没有。”方木苦笑，“局里没采纳
意见。”
米楠想
想，起身从柜子里拿出
个档案袋，翻找番后，抽出张检材，拿到桌前，和那些检材逐比对起来。
方木也凑过去，问道：“有没有这种可能：凶手换另双鞋作案。”
米楠没有回答，依旧专心致志地比对着。方木忽然意识到，米楠已经在自己之前考虑到这种可能性，她现在做，就是在验证自己猜想。
方木心里踏实许多，不再打扰她，静静地坐在边。
这帮家伙，没几个记得进现场要戴脚套。方木边嘀咕，边随意在检材中翻看着，忽然，其中张引起他注意。与其他检材不同，那张上面除编号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标注。
“这是？”他举起那张检材冲米楠晃晃。
“这张不用检验。”米楠面色平静，“那是你脚印。”
方木脸红，看来自己口中“这帮家伙”，也包括本人在内。
全部检材都翻看完毕，都是皮鞋底足迹。方木有些不甘心，又翻查遍，还是无所获。
到有些意外。
走廊里只剩下方木个人，他站会，决定还是先回厅里。转身走阳楼梯问时候，他忽然心里动。
还有个办法，可以验证他推断是否正确。
似乎每次见到米楠时候，她都是这个样子：背对着实验室门，扎者马尾，穿着白大褂忙活着。听到推门声，米楠转过头来，能看出她脸色蜡黄，鼻头也红红。
“开完会？”米楠嗓子嘶哑，还带着很重鼻音。
方木犹豫下，转身看看米楠。后者依旧坐在显微镜前，动不动。
“有事？”
“想去看看赵阿姨……找不到那个福利院，你能不能……
半小时后，米楠从那些检材中拣出四份，在上面逐做好标记后，拿到显微镜下继续观察。
几日未见，米楠似乎瘦些，白大褂覆盖下后背能隐隐看出肩胛骨形状。听到她不时发出咳嗽声，方木起身寻找她水杯，想给她倒点热水。
刚站起来，衣袋里手机就响。方木看看，是廖亚凡打来。
突如其来铃声在室内显得分外刺耳，方木犹豫着要不要在米楠面前接这个电话。米楠回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看拿着手机方木，又转身继续工作。
方木咧咧嘴，按下接听键，廖亚凡却不说话。方木接连喂两声，听筒里才传来个怯怯声音。
米楠始终言不发地看着方木动作，直到他失望地站起身来，才开口问道：“你在找什？”
方木沉吟下，问道：“上次提取那种胶鞋底足迹，发现？”
“没有。”米楠似乎意识到什，“你觉得是同个人干？”
方木点点头。
“并案处理？”
“嗯。”方木皱起眉头，上下打量着她，“你怎？”
“感冒。”米楠吸吸鼻子，“没事――会上什结论？”
方木没回答，走过去，俯身查看桌面上足迹检材。
“有什发现？”
“暂时还没有。”米楠微微侧过头去，“提取到几个足迹，都没什价值――有几个还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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