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者无能为力地趴在地上,毫无血色肉体随着抽打不时颤动着。那股刺鼻气味再次蔓延开来,伴
他用手背擦擦眼睛。动手挪开那些木板。
个长宽各三米有余,深达米多水池露出来,浑浊液体中,个肿胀发黑人体,面朝下,四肢张开,无声地沉浮着。
他蹲在水池边,饶有兴趣地看它几分钟,随即,从墙角拎起把铁钩,伸手勾住尸体后脖颈,把它拖出来。
被福尔马林溶液浸泡过尸体显得异常沉重,他费好大劲儿,只能把它拖到水池边缘。这似乎增加他心中怒火,气喘吁吁地抬脚踢过去。尸体头被踢得扭向旁,湿漉漉头发扬起片水花。
他靠在墙上喘息会儿,抬脚走到那张钢丝床前,拎起搭在床头条铁链,又折返到尸体旁边。
顿时,狭窄地下室被暖黄色灯光盈满。他跳下剩余两节台阶,站在地下室里扫视阇。
地下室只有二十几平方米,天捆、地面以及墒壁都是平整水泥,四囱―墙边都摆着铁质货架,大大小小箱子摆放其上,外面罩着厚实深蓝色布帘,看上去整洁有序。他径直走向地下室北侧,搬开货架之后,扇铁门出现在墙壁上。
他从衣袋里摸出钥匙,打开铁门上门锁。铁门边缘都包着层薄薄海绵,在无声摩擦中,铁门缓缓打开。
股古怪味道扑面而来。他探进半个身子,伸手在墙壁上摸索着,很快,这小小隔间里也充满灯光。
隔间只有十平方米左右,四壁却是瓷砖铺就,虽然破旧,看上去却比外间要讲究些。隔间内陈设简单,侧墙角是张钢丝床,上面摆着个长条塑料工具箱,另侧地面上则整整齐齐地摆着几块木板。
尸体上溶液流淌到地面上,在灯光照射下,泛出黯淡光泽。尸体表面大块破损也显露无遗,有些地方甚至露出黄白色骨头。
他站直身子,双眼熠熠生辉,脸上表情因为兴奋而变得扭曲。
“啪!”
沉重铁链狠狠地打在尸体背部,肿胀皮肤上立刻裂开道口子,没有血,只见惨白肌肉组织外翻出来。
尸体残破似乎让他更加兴奋,手中铁链也下紧似下地抽打上去。
当初毫不犹豫地盘下这家店,就是看中丫这个小小私密空间。前任店主毫不避讳地告诉自己,大学城兴建之前,这里是家足疗店。说穿,就是个卖*嫖娼窝点。地面上做足疗,价钱谈好,就去地下室行事。如果客人需要,里面隔间还能洗鸳鸯浴。
尽管这龌龊勾当让他恶心,不过,他还是喜欢这个地方。越是隐蔽、阴暗地方,越是让他感觉安全。那小小隔间,仿佛能安放他秘密与往昔。
接手这家店面之后,他拆掉地下室里木质隔断,把它改造成库房。里面隔间只是彻底消毒,仍旧保持着原样。每隔段时间,他还会到这个隔间里坐上会儿,细细体味远离人间感觉。那种彻底隔绝寂静,让他安心。
他吸吸鼻子,脸上阴冷骤现,随即,抬脚向那些木板走去。
随着距离缩短,那种古怪气味越发浓烈。等到他走到木板旁边,蹲下身子时候,双眼已经被刺激得泪水涟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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