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看着杨学武给米楠敲后背，心里更是泛起
股酸意。几次也想上去帮忙，都生生忍住。
米楠却觉得不自在。被杨学武敲
几下之后就躲开。等到唿吸平复些，她简单地介绍下情况。
在面包车
两个前轮中，米楠各提取出些泥块，经过清理和鉴别，找到几处“大”字形花纹。这些泥块都嵌在纵向花纹和侧花纹中，经过挤压和碾压，这些“大”字形花纹都发生变形，只有大块粘连在车轮侧面泥巴中，有个相对清晰些。
这种清理和鉴别工作肯定需要大量时间和精力，而且需要相当程度耐心和细致。想到这些，方木越发觉得自己刚才态度对米楠不公平。于是，他尽量舒展开紧皱眉头，对米楠点头说道：“多谢，你辛苦。”米楠淡淡地笑：“
知道你在想什
，这些痕迹连残缺足迹都算不上，根本不能当做证据也没指望会有重要发现。”方木有些不解：“那你为什还要做这多工作呢？”
米楠收起笑容，正色道：“为验证个设想。”
随着沉闷“啪啪”声，默默地盘旋在密室上空。
大早，方木就接到米楠电话，让他到分局来趟。方木心急火燎地赶到，却在足迹室前和杨学武不期而遇。
杨学武对方木出现有些尴尬，右手不自觉地往身后藏。然而，当方木下意识地看过去吋候，杨学武却理直气壮地把右手拿出来。在他手里，拎着份KFC早餐。
方木移开目光，抬手去敲门，随口问道：“没吃早饭？”
“给米楠买。”杨学武毫不避讳地承认，“她昨晚在这里工作夜，你不知道？”
“哦？”方木和杨学武同时来兴趣，“你说说看？”“觉得，犯罪现场还有另个人出现过。”
在米楠看来，之前警方对凶手描述，都以他独自作案为基本思路。同时，作案现场基本无迹可寻，也说明凶手是个极其谨慎、小心，思维清晰，反侦查能力很强人。然而，在第47中学杀人案现场提取到半枚残缺足迹，怀疑凶手作案时穿着双类似匡威牌（亦可能仿冒）帆布鞋。这似乎与凶手性格不符。如果姑且将其认定为凶手百密疏话，在接下来两起杀人案现场，都发现疑似帆布鞋底花纹痕迹。以他呈不断完善化犯罪技能来看，不可能再次留下痕迹。这不得不让人产生怀疑，现场，真只有个人？
“你意思是……”杨学武沉思片
说罢，他就推开门，大步走进去。
米楠对两个人同时出现并不意外，接过杨学武手中早餐，冲方木指指办公桌上几份复印件，示意他自己看。
复印件上是些毫无规则花纹，上面标记着编号和尺寸。方木仔细辨认会儿，发现几处花纹和富民小区杀人案中提取到残缺足迹很像。只不过，这些不出头“大”字形花纹要小得多。而且有相当程度变形。
他有些失望，指着那些花纹问道：“这能说明什？”
米楠把手中剩余汉堡三口两口塞进嘴里，刚要开口，就被噎住，不住地捶着胸口。杨学武急忙把豆浆递给她，同时不满地对方木说道：“好歹人家忙活宿，你说话客气点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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