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楠还是脸倦色,胃口也不太好,很快就放下筷子,静静地听大家聊天。邰伟觉得方木特意叫她起出席,肯定不是同事那简单,于是也格外留意她。趁米楠离席去洗手间时候,邰伟挤眉弄眼地问方木:“怎,你小子有情况?”他朝米楠背影努努嘴,“这姑娘不错。”
“你胡说什啊?”方木红脸,“人家就是个同事,昨晚帮做半宿鉴定。本来要请她吃饭,你才是来蹭饭懂不懂?”
“你拉倒吧。”邰伟大大咧咧地点上根烟,“你还怀疑哥们眼力啊?点菜时候,你直看着她反应,人家打个哈欠你都紧张兮兮。”
方木正要反驳,杨学武忽然开口。
“你还真说错,邰哥。”他意味深长地看看方木,“米楠不是方木女朋友,他都要结婚,是吧?”
不是数字位数不够,就是缺少开头字母。看看余下那些演算草纸,杨学武先放弃。“找人帮忙吧。”他屁股坐在椅子上,使劲揉着发酸脖颈,“只有咱俩,两天两夜也看不完。”
方木无奈,也只能点头同意,正想打电话叫人,衣袋里手机就响。
午餐选在分局附近家海鲜酒楼。方木想想,除邰伟和杨学武之外,又叫上米楠。米楠推脱几次,挨不住方木再坚持,也只能同前往。
因为是工作时间,几个人没敢喝酒,但是丝毫不影响气氛。算下来,方木和邰伟也有大半年没见面,免不互相打听下对方近况。方木还是老样子,寥寥数语就介绍完毕。邰伟去年负伤,立个二等功,提职,孩子也岁多,席间还不忘拿出照片来显摆。
只不过,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回避暗河案。
“哦?”邰伟大为惊讶,转头瞪着方木,“这大事,你小子居然不告诉?”
方木不无怒意地看杨学武眼,后者不动声色地呷着茶水,副泰然自若样子。眼看米楠已经从店堂另侧走过来,方木急忙把话题岔开,问邰伟要不要再来点鲅龟馅饺子。邰伟显然对方木婚姻大事更为关心,连连追问:“新娘子多大?干什工作?漂亮不?”不等他冋答,邰伟又看看手机上日历,“打算什吋候办婚事?趁早啊,哥们在这边还能帮你忙活忙活。”
方木心里清楚,如果不是邰伟从J市赶来帮忙,那个局也不会如此天衣无缝。邰伟却从未提起过这件事,即便是完全不解前因后果情况下,也毫不怀疑地按照方木指示行事。是避免再旁生错节,二是没有让方木报答打算。个中情义,早已远远超过友谊范畴。
谈及早上方木匆忙表现,邰伟大大调侃方木番。“怎着,你小子连都认不出来?跑得跟飞样。”
方木笑笑说手头有个案子,急着去查看物证。出于职业本能。邰伟立刻问是什样案子。方木和杨学武互相看眼,面露难色。按照专案组工作部署,侦査工作对外是严格保密。好在邰伟也解工作纪律,不再追问,拍拍杨学武,说道:“有这老弟协助你,破案没问题。”
杨学武却对“协助”二字颇为敏感,看看米楠,委婉地表示自己才是专案组负责人之。
方木不以为意,只是招唿大家吃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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