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宝怎样?”江亚倒杯水递给方木,低声问道。
方木没有立刻回答他问题,只是盯着他看几分钟,慢慢说道:“二宝正在恢复之中,肯定会留下疤痕。会转达你关心,不过该对他说,这是来自江亚叔叔?”他顿下,“还是狗蛋叔叔呢?”
江亚愣住,过半天才回过神来。他摇头笑笑,对方木问话不置可否。
“所以,现在也不知道,该叫你狗蛋……”方木留意着江亚面
“不是。”年长者急忙分辩道,“是飞利浦。”
值班民警皱皱眉头,循声向排铁架走去,边走边嘀咕:“有人把手机落这儿?”
正说着,“叮当”声再次响起。这次他判明方向。疾步走到那排铁架前。只见个塑料袋里封装手机屏幕正发出模煳白色光芒。他凑近袋子,看到屏幕上显示出:条新消息。
他吃惊,下意识地去看物证袋上标签。
大柳村爆炸案。任川。手机部。
深夜,C市公安局物证保管室值班民警打个哈欠,无精打采地把烟头摁熄在手边烟灰缸里。他看看地上几大箱麻古丸和成堆制毒工具,小声骂句。
禁毒支队这帮孙子,破案就知道出去喝酒庆功,也不来搭把手。
他草草填写几张标签,挨个贴在箱子上,然后费力地搬起个,朝那些成排物证架走去。
另个年长些值班民警站在铁架前,边抬头默数着数量,边在手上记事本上写写画画。看着他歪歪斜斜地搬起箱子走过来,不由得笑道:“还有多少?”
“不少呢。”他没好气地说道,重重地把箱子扔在年长者脚下。
第二天大早,方木就把在罗洋村提取到物证送到鉴定科,是鉴定导火索和胡老太家提取到是否能做同认定,二是鉴定那些白色结晶体是否为硝胺炸药。最后,方木把“江亚”单人照和双人合照送到人像组,委托他们鉴别是否为同人。
送检完毕,方木看看手表,正是上午9点。他想想,出门直奔市人民医院而去。
此刻,他非常想见到江亚。
住院部二楼走廊里片喧嚣,个二十几岁,身着病号服男子被群护士和保安围在中间,正在激烈地分辨着什。保安试图去抢他手里微型摄像机,他拼命躲闪着,最后干脆把摄像机塞进病号服里,蜷缩在地上动不动。医务台里,那个南姓护士边抹眼泪,边恨恨地看着那个年轻男子。方木无心打听个中缘由,绕过看热闹人群,直接推开219病房门。
果真,江亚正坐在魏巍床边,耐心地讲解着正在播映部电视剧。看到方木,江亚并没有太多惊讶表现,只是微笑着站起来,招唿方木坐下。
“呵呵。”年长者踢踢箱子,“这帮小子立功。”
“跟咱们有个鸟关系。”值班民警撇撇嘴,擦把额头上汗,“也不给咱哥俩涨工资。”
说罢,他转身向门口走去,刚迈出几步,耳中就传来阵细微“叮当”声。
“嗯?”他下意识地回过头,看到年长者同样迷惑不解地看着自己,“什声音?”。
“好像是短信提示音。”他想想,肯定地说道,“诺基亚,没错,老婆手机就是这个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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