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冯斯说,“你想要说服有危险,就得把具体什危险详详细细地告诉,不然话,只会当你胡说八道。”
冯琦州叹息声:“那好吧。既然这样,只能把实话告诉你。”
他伸手揽住冯斯肩膀。冯斯并不喜欢这样亲密动作,但想到冯琦州大概是想要在他耳边低声说话,所以并没有躲开。冯琦州果然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事情是这样……”
他声音很小,周围又太过嘈杂,后面话冯斯就听不见。他不自觉地偏偏头,更加靠近冯琦州,突然之间,他感到脖子紧,冯琦州放在他肩膀上那只手不知何时悄悄移到后颈,并且用力掐住后颈某个部位。他立即觉得眼前发黑,想要挣扎呼叫,却完全用不上力。
紧跟着,脖子上传来下轻微刺痛,像是有什很细针扎进去。冯斯眼冒金星,身体变得像铅样沉重,意识渐渐模糊,耳朵里喧闹人声也渐渐隐去。只是在昏迷之前最后时刻,他听到冯琦州仿佛在很遥远地方大呼小叫:“儿子!你怎?儿子!”
玩,多好。可惜年轻时候没有赶上这样机会。”
他声音里带有种莫名苍凉,冯斯忍不住有些诧异地看他眼。冯琦州微微笑:“吃完?来,拿着这个。”
他从怀里掏出个小信封,递到冯斯手里,冯斯取出里面东西看,不觉微微皱眉。信封里只装样东西:张第二天早飞往西北某三线城市机票。
“你这是什意思?”冯斯问。
“危险临近,你必须得走。”冯琦州说。
醒来时候,冯斯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地塞在辆汽车里。他顾不上脑袋仍然涨痛不已,先打量下周围。自己正在辆普通金杯面包车里,躺在后座上,除他以外,车里只有正在开车冯琦州个人。
他想要说话,却发现连嘴都被块布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响。冯琦州听到声音,头也不回地说:“醒?”
冯斯闷哼声,算是回答。冯琦州接着说:“这件事完之后,你想怎骂就怎骂,甚至想揍也行。但这次,
“危险?什危险?”冯斯有些恼火,“你是在耍吗?”
“暂时没有办法向你解释,但你这次必须相信,”冯琦州说,“明天早就走,他们应该还来不及找到这里。给你那张卡,虽然你不想用,但还是往里面又打笔钱,卡里钱够你用很长段时间。”
冯斯莫名其妙,完全不明白冯琦州意思,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已经精神有问题。但是眼前冯琦州目光沉稳、神情严肃,既不是平时在自己面前忐忑不安模样,也不是披上道袍装神弄鬼时虚张声势。那种强装出来威严是软弱、虚假,能够被冯斯眼看穿,可是现在冯琦州,却仿佛浑身散发着某种令人敬畏气息。
“不会走,”尽管心里产生疑虑,冯斯还是摇摇头,“再过几天就得期中考试,那是要计入期末成绩。”
“你不像是个会拘泥于这种事情人,”冯琦州目光炯炯,“你只是完全不相信,随便找个借口来敷衍,大概把所说话当成用乌龟壳占卜出来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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