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里。但从父亲死亡那夜开始,各种各样离奇事件开始缠绕着他。如果是“正常”事件,无论上课点名、缺钱花挣钱、和父亲吵架、和别人打群架,他都能从容应付,但是假如从此以后要面对都是些超越日常认知东西,自己又该怎办呢?
冯斯深吸口气,知道现在并不是忧愁烦恼时候,因为忧愁烦恼从来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他在房间里踱着步,似乎是在欣赏翟建国那些体现世界宗教大和谐主题神仙画像,直到头脑慢慢冷静下来,才开口发问:“后来呢?”
“后来还能怎样?那副疯疯癫癫德行,当然是招来民警,”翟建国苦笑声,“把之前发生什告诉警察,他们赶忙带着重新回到诊所,在那里……在那里……”
冯斯看出他情绪似乎又要激动起来,忙把热水杯子递给他,但翟建国推开水杯,从身前茶几上抓起个装着便宜白酒酒瓶,“咕嘟咕嘟”猛灌几口。冯斯并没有拦阻他。几口烈酒下去,他呼吸才渐渐均匀,继续说下去:“们进诊所门,就闻到浓得让人想要吐血腥味。走进诊疗室,那六个男人已经完全被撕成碎块。是,碎块,那种感觉已经不仅仅是他们被狮虎之类猛兽吃掉,还像……还像……”
翟建国斟酌会儿用词,最后咬着牙说:“好像是先被猛兽撕咬,再被大象踩过样。那会儿天很冷,但室内有暖气,血液还没有完全凝结,溅得满墙满天花板都是,地上散落着内脏和骨渣。凡是进诊疗室人,没有个不呕吐。”
冯斯想象着当时惨烈景象,禁不住打寒战。但他很快敏锐地意识到什:“您刚才说,那六个男人被撕成碎块。那孕妇和那个婴儿呢?”
“当们回去时候,你和你母亲都不见。后来法医想办法把尸体碎块拼凑起来,发现确实只有那六个男人,既没有婴儿,也没有女性,你们就在离开那短短几十分钟里失踪。
“至于,自然成头号嫌疑犯,但是无论怎审讯,都口咬定什也没看见,身上也确实没有沾上死者血迹,所以到最后,还是被无罪释放。然而警方最终没能找到真相,而那个可怕凶杀现场场景终究还是被传出去,在这样小城市里,这种消息就像长翅膀,传得和飞样。有人说勾结黑社会,但更多人说用诊所外表作掩饰,背地里偷偷搞茅山邪术害人,还说凡是到诊所看过病人,都中邪术。他们传得煞有介事,连师承来历都条条被编得很清晰,诊所怎可能还开得下去?
“想要回厂里去继续当保健站大夫,也不可能。那几年正在搞国企改革,厂里为下岗名单闹得焦头烂额,三天两头有下岗职工去闹事儿,这样自己傻吧唧扔掉铁饭碗,他们求之不得,当然不可能再把弄回去。折腾到后来,自己也心灰意冷,偶尔打打零工,吃着低保,就这等死吧。”
怪不得眼前翟建国如此颓废潦倒,他所遭遇是货真价实无妄之灾。他并没有做错任何事,却成这个离奇事件牺牲品,最终变成个颓废糟老头子,还得依靠着各种各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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