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漫画就好
……”冯斯躺在草坪上，看着阴沉沉没有星月
夜空，“漫画主人公都有主角光环，要死也得撑到最后，
还真不知道自己哪天就稀里糊涂挂掉。对，林静橦并不是完全不会受到伤害。按观察，她应该只是不会被金属所伤。”
“金属？”
“离开之前，注意到
点，她手背虽然完好，手掌心却隐隐有点很微小伤口。思考下，可能是因为刀子扎下去之后刺破音箱实木面板，翘起木刺扎伤她。也就是说，金属刀子伤不她，木头却可以，其他材质估计也行。
“然后，还问她关于她那位老祖宗情况，和猜想差不多。她那位女巫老祖宗很可能是被宗教法庭执行火刑，然后又活下来。她不能被金属损伤，她祖宗不会被火烧死，你能想到点儿什
？”
文潇岚想会儿，犹犹豫豫地说：“金属和火焰，难道是……五行？金木水火土？”
这种刀锋般气场，眼神里也不再有情绪，就像是黑色深潭。
冯斯笑起来：“看，这句话触犯到你底线，对吧？那你应该明白，你有底线，也会有。底线就是，是个人，不是头猪，不会过那种张着嘴等饲料、吃完倒头就睡猪般日子。”
“下堂课见，老师。”他摆摆手，向门口走去。林静橦已经恢复常态，但并没有阻拦他。走到门口时候，冯斯又站住，“对，能问问你那位老祖宗事情吗？”
“你想问什？”林静橦冷淡地问。
“她是怎被个中国道士救走呢？在宗教法庭重重看守之下，救走个女巫其实挺不容易，”冯斯悠悠地说，“所以冒昧地猜猜，她其实经受火刑，只不过火烧不死她，就像刀子杀不死你样，是吗？”
“没错！”冯斯点点头，“当然也可能未必是道家，也可能是西方风土水火四元素。也就是说，遭遇到这些怪事，多半还是和们已有神话体系有关，爸书柜上也有很多神话方面书籍，这是个重要暗示，关键是要找出其中规律。”
“已有神话体系……那可不好找，”文潇岚说，“这方面资料用浩如烟海来形容都不夸张。”
文潇岚没有说错。即便猜到事件可能与神话有关，时半会儿也根本找不到下手方向，单是中国流传神话就足够让人挠头：道教神话、佛教神话、民间神话、民族神话……而且冯斯并没有多余时间去琢磨，学期渐渐走向尾声，考试也逐步开始。
林静橦外教口语考试给冯斯90分，不知道是某种鼓励还是别什，但她再也没有单独和冯斯谈过话。或许是如她所言，冯斯是个聪明人，有些话说遍就行。
考门副科前
“也许吧。”林静橦神情漠然。
四
“也就是说，那个姓林……老师，肉体不会受到伤害？”文潇岚下意识地摸着自己下巴，似乎真害怕像冯斯所说那样，下巴由于吃惊而脱臼，“你确定你不是在耍？”
“如果要耍你，也不会拿爸死来寻开心。”冯斯说。
文潇岚点点头：“说也是。可是，这些玩意儿听起来也太玄幻，简直觉得像是在看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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