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年轻人长什样您知道吗?”冯斯急忙问。
“长相不清楚,穿着件黑黄相间风衣……”
冯斯心沉下去。宁章闻确有件黑黄相间颜色风衣,那是文潇岚替他挑。冯斯和文潇岚都夸他穿上这件衣服显得青春帅气,他也很高兴,在家都经常穿着这件,弄得两人哭笑不得。
想到这里,他大步向着馆内跑去,门口工作人员拦住他,他喊起来:“被刺那个人是朋友!请让进去!”
“那也不行。”工作人员摇摇头,副拒绝通融姿态。冯斯怒从心头起,差点就要拳头打过去,但立刻反应过来这样只会更误事,于是强压住火气,
天夜里,杨绍芬忽然急症发作。她长期患有哮喘和慢性阻塞性肺炎,还有支气管炎导致心室肥大,那夜忽然间就哮喘发作喘不上气。宁章闻赶忙给冯斯打电话,冯斯第时间叫救护车,但杨绍芬身体实在太虚弱,同时并发心室衰竭,最终没能抢救过来,在凌晨时分去世。
这种走过场课都是开卷考试,难度很小,冯斯草草抄完书,急忙赶往医院帮助宁章闻料理他母亲后事——这套流程他刚刚走过,已经很熟。几天之后,杨绍芬遗体被火化,骨灰暂时寄存在殡仪馆。
“们两个,都没有爹妈。”宁章闻红着眼圈对冯斯说。
这之后,宁章闻更加疯狂地沉浸在工作中,几乎每天只睡四小时。他不局限于网络,还经常坐公车去国家图书馆翻找古籍。文潇岚有些担心,冯斯却摆摆手:“他本来就是不擅长宣泄情绪那种人,不找点事情把思考空闲占满,搞不好要疯掉。让他忙阵子吧,过段时间慢慢就好。再说,去图书馆也不错,至少是出门呼吸呼吸新鲜空气,换个环境。”
“现在空气质量,恐怕不出去更好点吧……”文潇岚嘀咕着,但也承认冯斯说得有点道理。
除此之外,这段时间倒是风平浪静,没有其他敌人出现,猴子也没有再现身。至于林静橦,结束学期课程后就再也没有在学校出现,尽管据说她在本学期仅有三节课上获得学生广泛赞誉,下学期外教口语还是由她来上。
因此,冯斯好歹是顺顺当当混完这个学期,已经出成绩科目全部及格,剩下按他自判断也应该没问题。最后门考试是大学英语,对他而言小菜碟,个小时就考完交卷。走出教室打开手机,他看到宁章闻发给他短信:“找到,快来国图。”
他连书包都顾不上回宿舍放下,急匆匆跳上公交车赶往国家图书馆。白石桥附近如既往地堵得塌糊涂,他索性提前站下车,路小跑来到国图门口。但这时候拨打宁章闻手机,却死活无人接听。他猜测或许是宁章闻把手机调成震动,打算过会儿再拨,这时候身后传来警笛声。
回头看,来果然是辆110巡逻警车,他心里陡然间升起某种不祥预感。这时候国图里开始有大量人流涌出,和往日陆陆续续有出有进景象全然不同。冯斯赶忙拦住个戴着眼镜中年人:“叔叔,请问发生什事?”
“出事,阅览室里有个看书人被捅,地血,不知道死没死。”中年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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