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还是拜冯琦州所赐,他想着,从当初帮助宁章闻,到现在帮助这个哑巴女孩,似乎是遇到涉及父子母子事情,向冷静他就会头脑发热。
这算是童年阴影种表现方式吗?冯斯苦笑声。
耳边噪音不断,那是楼下影碟放完之后,电视里开始播放新闻。依然不肯散去村民们,边看边议论着每条新闻:国足又输球,“这群人抢个皮球有啥好玩?”;某影星出轨找小三儿,“把那个烂货抓起来沉塘!”;日本某知名企业家到省里考察投资环境,“咱们得几辈子才能挣到人家那多钱啊?”
在这些吵吵嚷嚷声响中,冯斯渐渐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村长家熬玉米粥,他喝碗,带上照片出门。这带山区主要农作物是玉米和土豆,七月阳光毒辣,村民们仍旧早早下田喷洒农药,以防治
这幕对于村里其他村民来说好像司空见惯,人们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切,没有任何人上前阻止。少女是个哑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瘦弱胳膊护住头和脸,把身子蜷作团,任由自己父亲殴打辱骂。
男人打得兴起,从腰间抽出皮带,抡在半空中,正准备用力抽下去,他手腕却下子被人死死攥住。
“谁?”男人恼怒地扭头,看到张陌生面孔。再看看衣着,也不是乡民打扮,仔细想,似乎是今天到村长家里投宿那个外地游客。
“差不多就行吧。”冯斯抓着男人手腕,平静地说,“你用皮带金属头打下去,可能会出人命。”
“生种,打死也活该,关你什事!”男人手上用力,但冯斯力气也不小,他抖几下没有甩开冯斯手,时气急,举起还空闲着左手就要向冯斯打过去。冯斯并没有躲闪,目光里却隐隐有种凛冽杀意。
“住手!”声高喝响起来,那是村长声音。村长在村里威望很高,男人愣愣,虽然不甘心,却也不敢打下去,悻悻收回拳头。冯斯这才放开手,走上前几步,把在地上滚得满身污秽少女扶起来。他注意到,这个哑巴姑娘虽然脸上沾满尘土,但目光却很清澈。她望冯斯眼,嘴唇动动,好像是在致谢,然后挣脱冯斯手,转身跑出大门。
“好啦好啦,没事儿,接着看接着看!”村长大声说。没有人忤逆村长话,人们乖乖地重新坐下,继续看浑身肌肉施瓦辛格以当百血洗恐怖分子秘密基地,似乎刚才那场风波完全没有发生过。男人狠狠地瞪冯斯眼,也不看碟,系好裤子,抄起自己板凳大踏步离去。
村长这才走到冯斯身边,意味深长地说:“小伙子,来玩就好好玩,们乡下不比你们城里头,有些东西你看不惯,在们这儿和吃饭喝水样寻常。少管点闲事吧。”
冯斯笑笑:“明白,麻烦您。”
他缩到角落里,等手机充完电就重新回到楼上,躺在床上,心里倒也有些隐隐后悔。此地人生地不熟,想要打探消息话,原本应该藏起锋芒才对,但看着那个粗鲁中年男人殴打自己哑巴女儿,他实在是忍不住要去干涉。幸好村长及时制止,不然要是真和这个男人打起来,麻烦说不定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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