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被人当傻瓜耍,所以在你没有使唤时候,也会找机会注意下你动向,”冯斯说,“你和你丈夫打越洋电话时候,碰巧被听到。他很生气,你回中国这大件事,居然没有和他说声。”
詹莹沉默。她手肘支撑在桌面上,紧握双手,低垂着头,双目微闭,竟然像是在祈祷。冯斯也不去打扰她。两分钟后,她重新抬头睁眼,问句奇怪问题:“你知道911吗?”
“当然知道,”冯斯对这个突兀问题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那会儿刚上小学,也不太懂国际政治什,就知道飞机撞大楼,死很多人。具体详情,还是年纪更大些之后,才慢慢明白。那是场可怕灾难。”
“那场灾难,就发生在眼皮底下,”詹莹说,“那天正好有个约会,约会地点就在世贸双子楼北楼上。但是幸运是,那天遇到堵车,没能按向作风提前到达约会地点,于是躲过这劫。不过,眼睁睁地看着第架飞机飞过头顶,撞进北楼。”
冯斯大受震动,时间说不出话来。詹莹接着说:“在那天之前,并不是个喜欢冒险人。在美国,科技人才薪酬待遇是很优厚,生活过得稳定安乐,不愿意掺和多余事情。但在那天之后,忽然发现,世上事情并不是胆小谨慎就能躲得过。911事件里三千名死者,都是那无辜,却无法逃脱命运安排。”
而已,”冯斯摆摆手,“其实有问题要问你。”
“什问题?”詹莹说。
“你是属于哪个家族?”冯斯忽然收起笑容,目光炯炯地盯着詹莹。
詹莹脸茫然:“家族?什意思?”
“别装蒜,詹教授,”冯斯语气显得粗鲁而生硬,“第天去机场接你,可能只是个巧合,但从第二天开始,发现被指派几乎所有事情都是在你身边。去问们系主任老婆——就是这次大会组委会孙主任——她说是你点名要帮忙。”
“所以……”冯斯等着詹莹结论。
詹莹目光中流露出种铁般坚毅:“所以,不要害怕,因为害怕也没有任何用处,想做事情定要去做,不要给自己留遗憾。”
“你回到中国来,就是为做这件想做事情吧?”冯斯问,“到底是什事,和有什关系?”
“明天。明天告诉你。”詹莹说,“今天晚上有个很重要约会,不能带你去。明天是大会最后天,完场后,你陪去吃爆肚,把切都告诉你。愿不愿意帮忙,就看你。但你定要相
“确是,这有什奇怪?”詹莹说,“们第次接触后,觉得你各方面都不错,可以帮得上忙。”
“但你其实根本不需要,”冯斯说,“你对北京解得比还多。而且更重要点就是,你直在怀疑你到北京来目。”
“已经解释过,就是借机回来休个假,在北京转转看看,”詹莹说,“反正这样大会你心知肚明,根本就没有让人认真动脑子余地。”
“普通休假,还需要瞒着自己丈夫吗?”冯斯冷冷地问。
詹莹身子微微抖:“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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