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来人有些眼熟,他仔细想想:“啊,你是警察,朋友受刀伤时候,们见过。”
“谢谢你还记得,”这个身着便装、相貌和善警察说,“不过名字你可能就忘。叫曾炜。”
暑假开始之前,宁章闻曾经在国图查找资料时遇刺,幸好曾炜当时在场,用警车开道把宁章闻送到医院。但此人绝非省油灯,敏锐地觉察出冯斯父亲冯琦州被害案绝非寻常,曾和冯斯有番针尖对麦芒问答。此后虽然再也没见过曾炜,但在冯斯心里,直警惕着这个看似和善实则精明刑警。
而现在,曾炜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冯斯在心里嘀咕着,这位曾警官出现,就多半意味着坏事临头。
信,对你没有丝毫恶意。”
“不管你是不是真没有恶意,猜测,多半会愿意帮你,”冯斯苦笑声,“不瞒你说,最近半年以来身边已经发生足够多事情,都是不管都不行。”
“父母都已经不在,却要你个人承担那多,真是太辛苦,”詹莹拍拍冯斯手背,轻柔地说,“你是个坚强孩子。只要有可能,也定会尽所能帮助你。”
那刹那冯斯又产生幻觉,仿佛詹莹形象和母亲那张温婉面孔合二为,无法分开。这半年来,他经受各种各样辛劳苦楚,虽然身边也有朋友们陪伴,但这却是第次有位长辈以如此真诚和慈爱语气来安慰他。对于失去母爱已经十年、又直和父亲关系恶劣冯斯来说,这样安慰,实在有点催泪弹效果。
他装作犯困样子揉揉眼睛:“行,那就明天再聊。咱们撤吧,外面还有大堆饿殍嗷嗷待哺呢。”
“今天您来找有什事吗?”冯斯问。而曾炜回答让他下子有种五雷轰顶感觉。
“们发现詹莹教授尸体。”曾炜说。
詹莹尸体是在种极其怪异状态下被发现。
清晨时候,市内某家大型商厦名清洁工进入大厦内,开始打扫清洁。当她清扫到位于大厦层中央室内蹦极机械时,她忽然发现,在这座十多米高大
他没有想到,这个萦绕着烤鸭香气夜晚,就是他和詹莹最后次见面。
四、
骗子大会在热热闹闹中闭幕,各路骗子们在大会里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而对于前来承担接待任务学生们来说,方面赚到钱,方面以后在简历上也能多条资本:曾担任过国际性学术会议现场工作人员,说起来还挺有面子。
唯个不太高兴人是冯斯,倒不是因为他嫌每天百酬劳太少,也不是因为今天中午盒饭太难吃,而是因为詹莹直没有现身。整个会务组都没有人知道詹莹到哪里去,拨打手机也始终提示关机。工作人员去宾馆房间敲门,也无人应答。服务台用钥匙开门,发现房间里整整齐齐并无凌乱痕迹,詹莹行李也都在房内,但她人却不见。
冯斯有极度不祥预感。大会收尾还有很多琐碎事务,他做得心不在焉。当所有工作终于忙完,他也总算可以抽出身来,边走向车站边寻思着该怎去找詹莹时候,却忽然被人拦住:“冯同学,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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