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是个大概五六岁左右小男孩,正握着个糖饼,带着脸天真地笑容。但作为能眼分辨出不同地质年代地层特点专家,她也眼就把这个男孩和另外张成年人脸对上号。
这赫然就是前天在机场接机那个名叫冯斯大学生。
她仔细地看两分钟,不会有错,更何况照片后面也用模糊字迹写着此人姓名和住址。这个小孩子,也叫冯斯。而那个住址,是西南部座小城,大概是此人老家。
“有缘千里来相会啊……”詹莹注视着照片上这张笑脸,“你照片为什会在这个十三年前盒子里?你和这件事到底是什关系?”
四、
。”
“应该是说对不起,有病,怕冷,这只猫是放在被窝里暖脚,突然蹿出去谁都会害怕,”魏崇义说,“钥匙检查过,就是这把,你把箱子拿走吧。”
詹莹按照他指点,在这个房间墙角里掀开几块活动瓷砖,从里面取出个样式古旧红漆木盒,这就是哈德利教授所说“保险柜”。詹莹捧着木盒,心里不由生起诸多感慨,正想对魏崇义说些什,魏崇义已经先开口:“请不要问和霍老头关系。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人,他托付也已经完成,那些往事,就不必再挖出来。”
“只是想说:谢谢你。”詹莹说。
当天夜里,詹莹在附近农家旅馆住夜,第二天早就坐上短途绿皮火车回到市区。回到宾馆后,她顾不得洗澡,匆匆忙忙地锁好门窗,打开木盒。木盒里放着厚厚大摞资料,部分是打印,剩下部分都是手写,那是詹莹很熟悉哈德利教授字体。
“这就是为什詹教授专门要求组委会派去帮她忙,”冯斯叹息声,“不过她……真是个很不错人。有时候觉得她有点像妈妈。”
姜米眼圈微微红,嘴唇动动,但最终还是没有搭腔,继续用轻松笑容掩盖过刚才那丝阴影。冯斯接着说:“那,日记读完,可以告诉那位美国教授用生命保留下来资料都是些什内容吗?”
“困,你自己看吧,”姜米把笔记本电脑递给冯斯,“全都复制到本地硬盘。你慢慢看,睡会儿。明天起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问你。”
她把被子拉,倒
她以水土不服为借口推掉这天上午会议,在房间里花半天工夫,看完所有资料。她这才明白过来,哈德利当时所说话,没有半分夸张。这确是个足以震撼世界秘密,甚至和她在过去十来年间各种想象都全然沾不上边。她甚至怀疑哈德利疯,其实这切切,是在魏崇义那间精神病院里完成这种种狂想。但理智告诉他,哈德利没有疯,这些全都是真。
“人类历史……真需要全部改写?”她脸色苍白,自言自语着。
除这些资料之外,还有另外样让她惊骇东西,那也是这份资料里唯样没有给出任何解释物件。
张彩色照片。
这是张孤零零照片,没有只言片语解释或提示,和资料里提及任何信息都不搭边。詹莹时间无法猜想出这张照片用处,但是照片上这个人身份,却让她震惊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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