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在外人面前总是能做得道貌岸然,”姜米说,“只有相处久才能发现他缺点。人类不都是这擅长掩饰自己?”
“说得也是,要不然你就别去,”冯斯说,“很清楚这种不得不面对个不
冯斯盯着姜米看会儿,忽然问:“其实开始,你并不打算去找他,是听发那几句牢骚之后,才改变主意吧?”
“可不是为你,”姜米把脸转开,“就算再讨厌他,为妈妈,还是得去试试。”
“知道啦,不管怎说,还是要谢谢你。”冯斯说。
“好啦,别废话,快走吧!”姜米挥手拦下辆出租车。
这次出租车来到是套陈旧老式小区,每栋楼外墙都在脱皮剥落,和先前富豪区形成鲜明对照。坐在门口传达室老头随口问两句,放两人进去。
和他打过交道守卫人们说过,却偏偏对着认识还不到天姜米脱口而出。他只能猜测,或许是比起其他朋友与敌人,姜米身上有些和他更加接近地方。
但说都说,也无可挽回。他只能借口到路边去买饮料,好稍微稳定下情绪。等到把饮料买回来,姜米正在若有所思地发着呆。
“怎?”冯斯把姜米要橙汁递给她。
“其实……除这个袁志何,倒也有另外个人可以找。本来、本来不想找他。”姜米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和她之前神采飞扬二货德行完全不样。
冯斯很是奇怪:“你咬着舌头?还没见你这样说过话呢。到底是什人你不想找?”
“看到这样小区就觉得很亲切,”冯斯说,“爹发财之前,住就是这样旧楼房,连看门老头儿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生父是个奇葩,”姜米撇撇嘴,“从来没有见过他面,只是看到过照片,然后听妈说起过关于他些事情。说实在,不想见他。”
“到底奇葩在何处?”冯斯禁不住有些好奇。
“斤斤计较,比娘们儿还喜欢算计,极度自私,外加胆小如鼠,”姜米说,“这倒也罢。妈最恨他就是不敢承担责任。当初她发现自己怀孕之后告诉生父,他居然死活不承认,差点闹到要去做亲子鉴定程度。所以妈妈也寒心啦,任由他离开。”
“如此极品,你妈当初是怎看上他呢?”冯斯问。
“生父。”姜米咬咬牙,还是说出来。
“生父?哦,詹教授离过婚?”冯斯问。
“不是,他们压根没结婚,”姜米表情看来很烦躁,“他和妈妈是在美国读博士时候认识和恋爱,但是妈妈怀孕后,那个男人……他甩妈妈。他们俩都是哈德利教授学生。”
冯斯略思索,已经想明白这层关系:“也就是说,虽然后来詹教授没有再跟着哈德利教授,但你生父却还和他在块儿。难道当时他也回中国?”
“当时他本来就在中国,”姜米说,“他在美国生活得很不习惯,最后还是选择回国。哈德利到中国时候,因为个人行事不太方便,曾经请他担任临时助手。所以理论上来说,他对哈德利调查应该解些,但他当助手时间段是什、具体跟进到哪步,也不知道,只能去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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