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吗？好厉害！”
“不是导演，好像是……好像是搞化妆
？
也记不清楚。”
“好歹也是你爹哎，你连他做什
都记不清？”
这是不久之前，冯斯和姜米之间
段对话。那时候冯斯随口问，姜米随口答，根本没有想太多。但此时此刻，冯斯才明白过来，这个在两人对话里闪而过人有多重要。
“是，是姜米继父，”姜辛明说，“职业是个特效化妆师。”
着陈叔嗓音男人，却有着张并不吓人平凡中年人面孔。冯斯又想到
些其他事情：“后来曾经在川东好几次看到个熟悉背影，直在猜测那是学校里老师什，但其实……是你！”
“是，你看到背影是，你看到陈叔也是，不过并不是真正陈叔。”中年男人说，“原本目就只是为接近你而已，为此事先调查你朋友宁章闻背景，在此期间遇到孤身人即将死去陈叔。这个人常年不和任何人打交道，般人根本看都不敢看他脸，即便是宁章闻和他也极少近距离接触，所以正好能冒充他然后去接近宁章闻，并且借上门求助机会在他家里放置窃听器。”
“你看来真是做足功课，什‘积攒二十万想要赔给受害人家属’什，简直毫无破绽。不得不说声佩服。”冯斯微微苦笑。
“前提得是化妆能骗得过人，否则话，谎话再圆也没用。”中年男人话语里并不带夸耀，相反有些忧伤，似乎这样高明化妆技巧于他而言反而是种失落。
“即便陈叔脸足够吓人让人不敢仔细看，你化妆也十分成功，更别提刚才化妆成女护士，如果不开口说话完全看不出破绽。”冯斯说，“你到底是什人？怎隐隐约约觉得，听人说起过有什人是做化妆师，但下子又想不起来。”
“倒也难怪你扮成其他人总是那惟妙惟肖。”冯斯喃喃地说。他心里涌起无数疑团：姜辛明到底是什人？这个从职业上来说和詹莹事业毫无联系男人，为什也会来到中国、卷入到这系列事件中来？而詹莹和姜米又为什始终都不知情？
“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但现在没有那多时间给你解说，这里是医院，很快就会有人来，”姜辛明说，“今天晚上八点，医院隔壁咖啡厅见。”
冯斯点点头，姜辛明又说：“等姜米醒过来，别告诉她来过。”
姜辛明离开后，冯斯心神不定地坐会儿，直到姜米醒来。他把发生切告诉姜米，只是按照承诺略去姜辛明戏份，只说是李济自己离开她身体。姜米身体依然虚弱，并没有多问，和冯斯说会儿话之后，再度沉沉睡去。
冯斯在满腹狐疑中等到晚上，提前到咖啡馆里坐下。但他从七点半等到九点，喝掉两杯咖啡，吃份三明治，姜辛明却直没有现身。而此人并没有给他留下联系方式，他
“提醒你下，”中年男人说，“姓姜，叫姜辛明。”
“姓姜？姜……你是姜米继父！姜米继父！”冯斯只觉得空气中氧气含量似乎都不足。
四、
“你继父是做什？”
“他是搞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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