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研读过詹莹教授留下来
资料
，”路晗衣说，“注意到过
个叫袁川江名字吗？”
冯斯点点头：“
知道。哈德利教授提到过，在他之前，已经有位中国学者去研究过玄化道院事件，那就是神话学家袁川江。据说袁川江去世很早，资料都留给他儿子袁志何，后来有部分被哈德利得到。但是袁志何已经被杀啊。”
路晗衣微微笑：“资料不只留给袁志何。袁川江还有个女学生，名叫汤素静。几个月之前，循着袁川江这条线找到汤素静，发现她已经身染绝症，离死不远……”
路晗衣讲述他和汤素静会面过程：“袁川江并不知晓魔王世界存在，但他从玄化道院和黑色魔花入手，掌握大量和此类空间变异相关资料，并且亲身接触过些拥有低级附脑而不自知人，对附脑特性也有些研究。袁川江这些成果后来落到些官僚手里，完全尘封起来，汤素静把寻找线索告诉，循着线索得到那些资料，补上很多们直在苦苦追寻缺漏，非常有价值。作为回报，把守卫人世界秘密告诉她，说完之后，按照她请求，结束她生命，以免她继续受痛苦煎熬。”
“这也算是仁慈杀人，虽然不合法，但能理解，”冯斯说，“不过你就不怕她偷偷录音什
？”
甚至不知道该拨什电话号码去催促。
难道这个姓姜放鸽子？冯斯不觉有些火起。但细细想，从姜辛明下午和他说话语气来看，绝不像是在戏弄他。那事情可能只有另外种解释：姜辛明可能遇到什意外。
冯斯有些坐不住，再加上还在担心着姜米，打算先回医院去再说，但他还没来得及挪动屁股，已经有个人在他对面坐下来。这并不是姜辛明，却也是他老熟人。
那是四大家族中最显得高深莫测俊美少年：路晗衣。
“姜辛明不会来，”路晗衣说，“不过不会让你在这儿白等。会给你个解释。”
“事实上，她录，”路晗衣说，“她在衣兜里装个小录音笔，但那点儿小动作怎可能瞒得过。不过并没有阻止她。”
“为什？那样魔王秘密不就流传出去吗？”冯斯不解。
“在没有亲眼见到证据情况下，凭那番话，会有谁相信吗？”路晗衣讥嘲地笑笑，“换是你，听到段录音，有人煞有介事地和你讲，你所生存世界背后还有个魔世界，有些特殊存在直在改变人类进城，你相信吗？”
“你说得对。旁人会把它当成小
冯斯盯着路晗衣看很久，这才开口说：“你杀他？”
“只在有必要时候才会杀人，”路晗衣优雅地摇摇手指，“只是小小地修正下他记忆而已。现在他只是个到中国来旅行好莱坞特效化妆师，并不知道任何关于们世界事情。”
“讲讲吧，这到底是怎回事？”冯斯说，“好像是看到个连环套，最后套来套去，是最终受害者。”
“没有那夸张，你也算不上受害者，”路晗衣说，“姜辛明只是个不得不进入局中人。”
“不得不进入局中？什意思？”冯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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