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摇晃着脖子，好像这种类似颈椎保健操
运动能让他减轻压力。过
会儿，他忽然说：“通过这样研究，你家族也可能获益匪浅吧？”
“没有好处事情，就算
肯帮你，家族也不会愿意耗费资源啊。”何帆落落大方地说，“守卫人世界里，不谈利益是不可能。”
“也就是说，这算得上是互惠互利……”冯斯沉吟着。在阵又阵不断袭来倦意中，他有些恍惚，陷入种近似百日梦状态。在幻觉中，他成为网络小说里呼风唤雨男主角，长剑挥出漫卷天地杀人剑光，将切敌人化作血雨。他御剑而飞，御风而行，脚底万众敬仰，身后跟着姜米、黎微、文潇岚、林静橦……反正他所认识漂亮姑娘全都被收做后宫，那可真是左手气吞如虎，右手艳福无边……
起风。不知哪家窗户没有关好，被风吹得猛撞窗框，玻璃稀里哗啦碎裂声惊醒冯斯短暂美梦。他定定神，慢慢地说：“变成个真正守卫人，也就意味着再也不能回头，对吗？也就是说，无论是哪种选择，都注定不能再做个普通人，过着所憧憬混吃等死好日子，是
？”
“你不应该抱有这种不切实际幻想，”何帆说，“早就和你说过，从你被认定为天选者那刻，你就已经注定不可能过上普通人日子。你养父把你藏十九年，还能让你安安稳稳读完小学中学，算得上是个奇迹，但奇迹只会发生次。你还想像没事人样读书、考试、逃学、找工作、调戏女同学，是没有希望。相反，你在普通人世界里流连徘徊得越久，就越容易给身边人带来伤害，甚至于是令你追悔莫及伤
方面实力不强，但正因为如此，别偏门左道们擅长得很。”
“这点绝对相信你，”冯斯说，“很少有姑娘能像你这样古灵精怪，何况你们常年在劣势中求生存，自然有很多手段。不过，你所说躲起来，意思应该是‘永久消失’吧？”
何帆摊手：“要不然还能怎样？隐姓埋名，永远消失，永远抛弃过去生活和认识人。”
“认识人……也要抛弃？”冯斯嘴角微微抽动下。
何帆不客气地抓过茶几上桶薯片，面往嘴里塞面含混不清地说：“多次联系，就多分被发现风险，而且最重要是，会给敌人胁迫你筹码。你不想让他们陷入危险吧？想要不被人发现，就必须完全变成另外个人，和过去切永别。”
冯斯摆摆手：“那……第二种方法呢？”
“变得更强，有足够力量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身边人。”何帆说。
“这种事情做梦都想，但是那个传说中附脑除替人做嫁衣裳之外，半点主动力量都没有，该怎变得更强？难道去健身房天天……”冯斯说到这里，忽然住口不说，显然是明白何帆话中所指。他脸色有些变。
“你是想建议……接受那个什附脑移植手术？”冯斯目光有些茫然。
“未必需要移植新附脑，但你确实需要交出你身体，让们好好地进行研究，找出释放你能力方法。这个过程可能会有危险，甚至危及你生命，所以你得考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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