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烧话,不必着急吃药。”冯斯摇摇头,“先放下药吧,有个问题想问你。”
“不必问,今天早上你和那个小姑娘谈话,都听到。”文潇岚把冯斯赶到边,开始替他收拾桌子。
“你耳朵还真尖……”冯斯心安理得地瘫在沙发上,脸苦闷。
“你当时抹除姜米记忆时候,好像没有那纠结,做决断还是挺快。”文潇岚说。
“你这说,还真是那样。不过……不大样。”冯斯想想,“姜米那时候已经死妈妈,而且,最重要在于……”
害。”
“追悔莫及伤害……吗?”冯斯无意识地揪着毛衣下沿,简直快要把毛衣生生撕碎。他回想着自己这年多以来生活:偶尔上上课,在宿舍和室友们起玩游戏抄作业编排辅导员,临近考试时突击通宵自习,陪关系暧昧女生逛街……除需要比般学生多承担些赚钱重任之外,自己生活轨迹完全正常。认识宁章闻后,他又多个活动地点,在宁章闻家吃着关雪樱烹调美食,和文潇岚斗斗口,享受着种家庭生活般独特快乐。
无论其后遇到多少波折险阻,有那些交情、友情、近似亲情存在,他觉得自己心里都始终有口气不会掉下去。但是当事情已经走到越来越凶险地步,或许他不得不做出艰难抉择:放弃掉这所有切,还是死抓着不放、最后让所有身边人都受到伤害?
已经放弃爱人,接下来,放弃整个世界吗?
“你不用着急,无论哪个选择都是重大改变,慢慢考虑吧。”何帆说,“先走。”
他艰难地斟酌着词句,慢吞吞地说:“虽然喜欢她,但她就像是突然跳进生活,把她推回到属于她自己轨道,让她从此无忧无虑,是个虽然艰难但并不至于让人受不决定。可你们……你们更接近于家人。没有爱情,还可以躲到家里疗伤,如果连家都没有,不知道自己还能算什。”
文潇岚扭过头去,好像是偷偷做个擦眼泪动作,她背对着冯斯,低声说:“是啊,们这几个人,好像已
何帆离开。冯斯往沙发上靠,想要细细想想何帆建议,但熬不过困意,很快就睡着。心思太重,睡眠也很浅,他开始陷入各种各样光怪陆离梦境里,会儿看见死去父亲,会儿看见远去姜米,会儿看见欺骗他母亲,无论哪个梦,都让他感到十分不舒服。
所以到醒来时候,虽然天色已经昏暗,看表睡足整天,他还是觉得头昏脑涨,脑子也不甚清醒。看看屋里,宁章闻房门紧闭,不知道是在忙碌还是又工作个白天后已经睡着,他不敢打扰。关雪樱同样房门紧闭,冯斯不确定经过昨晚惊吓劳累后她是否还在卧床休息,所以也不便敲门。
他看看冰箱里,由于关雪樱天没有做菜,里面又填上几个外卖次性饭盒。他随手热点饭菜,食不知味地填饱肚子,正准备收拾桌子,门口传来钥匙开门声音,文潇岚拎着袋子药走进来。
“小樱病吗?”冯斯看着袋子里花花绿绿感冒药。
“昨天太累,加上雪天受凉,有点低烧,不碍事。”文潇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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