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来
是没什
选择
……”冯斯左看右看，更衣室里似乎除
把长柄墩布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趁手
打架用具。他无法可想，上前抄起墩布，丁小齐在背后叫住他。
“别忘是警察，”丁小齐说，“给你把警用电击枪，虽然估计作用不大，但是聊胜于无吧。”
“这玩意儿喜欢！”
冯斯脱下篮球服，重新穿上便装，抄着电击枪，带着狐假虎威感觉走进体育馆，馆内已经是片混乱。他努力收束心神，试图感知到点点蠹痕带来头痛刺激——这是他唯可以用来寻找蠹痕方法。虽然笨点，倒还算满灵光，以至于文潇岚促狭地给他起个外号叫“头痛侠”。
头痛侠？其实更像是条头痛搜毒犬……冯斯自嘲地想着，逆着乱纷纷人流在场地里快步疾走，希望能尽早找到那种头痛感觉。但奇怪是，小跑圈之后，他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受到头疼，反而在接近某几个角落时，感觉很舒服。
、
听完丁小齐话，冯斯并没有感觉太意外。在他看来，守卫人或者黑暗家族要是有那分钟不跳出来闹事儿，反倒有些不正常。
“黑暗家族嘛……明白，”冯斯说，“再去试试找下刘岂凡，把他带走吧。”
“不，你不明白，”丁小齐摇摇头，“这次来，可能是西藏那群鬼佬，他们和你所见过任何敌人都不样。”
“西藏？既然是来自西藏，为什又是鬼佬？鬼佬不是外国人意思？”冯斯不解。
是，舒服，或者说惬意，好似头脑莫名间变得澄明，反应也更灵敏些，以这个状态去参加考试说不定能多拿十分。并且，他感到种情绪上调动，明明面对是极度危险状况，眼前又是片黑暗嘈杂令人心烦环境，他内心紧张不安却在消退，相反感觉到是种自信提升。
没什大不，老子是天选者，冯斯对自己说，老子可以碾压切。
等到远离那几个方位后，这种瞬间突发豪情又很快消散，他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并且立刻产生些联想。在哈德利教授死亡那段时间里，自己在幻境中虽然主要体会是爱情美好，但和刚才那种情绪却有着某些共通之处——都是种强烈正向情绪感染，
“因为他们既不是藏人，也不是其他中国境内传统民族，而是源流于欧洲白人，当然后来也慢慢吸收融合其他民族……”丁小齐说，“没工夫细说，现在只能靠你。听说你向运气不错，就去碰碰运气吧，要不然，这里会死很多很多人。”
冯斯确听得满腹疑团，尤其是丁小齐提到，这个家族来自西藏，却大都是外国人，听来着实有些诡异。但想到“会死很多很多人”，他也知道此刻不能浪费时间，连忙发问：“那现在应该怎做？”
“想办法找到敌人，干掉他们。”丁小齐说。
冯斯简直要吐血：“大哥！你这话就好比说，只要把球射进球门，中国队就能拿世界杯……他妈要有本事干掉你们这些怪物，还至于活得那憋屈吗？”
“抱歉，知道有点强人所难，”丁小齐说，“但是你非得去试试不可，因为不拼这把运气，这里人都会死光，你还是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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