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还从未经受过这样严寒,当真有种血管里流动血液都要冻成冰块错觉。但曾炜始终显得切如常,他犟脾气不禁上来,也努力咬牙死扛着。
“你想没想过,两次在不同状况下,都出现你头,这到底是在暗示着什?”曾炜问。
“也许是想说明……老人家脑袋特别值钱?”冯斯冻得牙关紧咬,发出格格声响,“比如说,他们是在提醒,附脑和魔王有着关键性联系。”
“废话,你是天选者,你附脑当然和魔王关系紧密,连都知道,还用得着提醒?”曾炜说,“觉得这当中别有文章。但是这种云团汇聚形式,就很有趣,其中肯定包
。但从马脸男人刚才话来判断,这只从险境中重生“创造之神”,阻止他退出幻境操作。在创造之神能力压迫之下,他竟然不能撤销掉自己创建幻域。
“鼠兄,你到底想干什?”冯斯蹲下身,对巨鼠说。巨鼠用充满智慧眼神瞥他眼,然后颇有尊严地迈着四条小短腿跑远,身影很快消失在被大风吹得摇曳不休长草中。冯斯很是无奈,想追也追之不上,只好转向欧洲人。
“这位小姐,现在们好像都被鼠兄困在这片幻域里,算是同根绳子上蚂蚱,”冯斯说,“能不能稍微告诉点儿关于你们事情,们好起想法子脱困。”
混血女人坚决地摇头:“抱歉,们宁可死在这里,也不能告诉你任何与们有关事情。你自求多福吧。”
话音刚落,她和两名同伴起背靠着背呈三角方位坐下,道淡青色蠹痕从她身上释放出来,将三个人全部笼罩其中。三人闭目而坐,以佛教七支坐法标准姿势开始打坐,蠹痕淡青色里也掺杂入莹白色和藏蓝色。冯斯隐隐猜到,这三个人在用独特修炼方法把三人力量汇聚在起,以便迎接即将出现巨大变故。
“妈,太没义气……”冯斯无奈地摆摆手。虽然穿着冬装,他还是已经感受到明显寒意。天色已由之前阴霾转为更加令人不安灰黑色,组成他头颅形状云朵也已经漆黑如墨,低垂在仿佛触手可及头顶。呼啸狂风带着惊人力度,让人连稳当站立都有些困难。
更糟糕是,不知道是不是习惯那样环境,马脸男人在创造这片幻域时候,连他妈高原因素都考虑进去。现在冯斯觉得自己好像是开始出现高原反应,脑袋很疼,呼吸不畅,胸口像被填团棉花样发闷。他大概记得出现高原反应时候尽量不要运动,连忙坐在地上。
曾炜却似乎没有受半点影响,他只是抄着手站在原地,仰头看着云朵组成冯斯头颅,若有所思。
“你看到自己脑袋飞在天上,好像并不是特别吃惊样子。”曾炜忽然说。
“这已经不是第次,几个月前也见过差不多。”冯斯说。他本想笔带过,但曾炜看来对此颇感兴趣,他只能紧紧衣服,强忍着高原反应种种不适,大致讲下其时发生在火车上那幕。他不过讲短短几分钟,身边已经是天昏地暗,大片大片雪花密密集集地掉落下来,地面上已经是雪白片。气温骤降,夹杂着冰粒狂风吹在皮肤上有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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