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砍那深刀伤都消失。不知道这是怎回事,但知道没有发疯,肯定没有发疯,胳膊上刀伤你也见到过,还是你替上药,对吗?”
芳雄语气近乎乞求。里美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芳雄身上刀伤确是她亲手处理,不可能那短时间就变得没有丝毫疤痕。但是,芳雄所述说故事也太离奇,什长满皱褶、眼睛巨大怪物,什能够操控怪物还会用手术刀划开人头颅中国人,什原子弹爆炸瞬间时间忽然停止,已经完全超出里美对世界认知。
“也许是你疯,也许是疯,”里美叹息着说,“要不就是这个世界起疯。”
两个月后,长谷川里美去世,她终于还是没能逃过原子弹带来后遗症。不过身体健康哥哥长谷川芳雄却比她死得还早。就在里美去世前星期,芳雄投海自尽,没有留下任何遗书。警察通知里美去认领尸体,但里美已经病得不能下床,只能拒绝。
“就把他当成个流浪汉烧掉吧,”里美说,“把骨灰洒到海里去,大海就是他最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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