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说来，你真
是
祖父，也是……历史上淮南王刘安？”冯斯瞠目结舌。
“没错，那是本名，不过得有两千多年没人那叫过
，还真是有些怀念呢。”刘安回答。
“倒真希望和你有点儿血缘关系。”冯斯喃喃地说，“那样话，好歹也可以吹嘘是皇族后裔，没准还能去搞点诈骗什。妈，居然是在和
个活两千多年历史名人面对面地说话，简直像是在写垃圾穿越小说。”
“这就是非常欣赏你地方。”刘安说，“你总是能很快地接受各种各样变故，用幽默感消解内心恐慌和混乱，有着非常强韧承受能力。当然，这只是你诸多优点中个而已。”
“你夸奖真让受宠若惊，不过，还是谈谈你吧。”冯斯说，“在古书里和时间碎片里大致解你经历，你曾经向化身为富商杨麓魔王本尊请求过长生秘术，结果却给自己带来灾难。想，他是赐予你长生附脑吧？”
像是受到什干扰。他摔下手机，转身冲出房门，然后就呆立在门口不动。
客厅里，姜米已经倒在地上，看上去是昏迷过去。刘岂凡面色灰败地倒在沙发上，倒是还有知觉，但也已经不能动。
在客厅中央，丁骞正背着手站得笔挺。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还是个边玩游戏边嘴里用方言骂骂咧咧顽童，但在这刻，他那瘦弱矮小身躯却俨然散发出种让人喘不过气来威严。那张稚嫩小脸上满是庄肃、沉稳和任何演员都无法伪装出来沧桑，仿佛个经历无数岁月洗礼垂暮老人。
“们已经认识很久，但却始终没有告诉过你身份。”丁骞用绝不可能属于十岁孩童锐利目光看着冯斯，“很高兴你能步步取得今天这样成就，孙儿。”
四
刘安坦然点点头：“不错，他赐予附脑，确实让获得长久生命，那大概是类似于某种细胞重生方法。但是，重生过程异常痛苦，让每天都饱受煎熬，外形也发生巨大改变。不过，后来他又赐予第二个更加强大附脑，极大地消解这种痛苦，也可以回复人形并且永葆青春。而且，这第二个附脑能够让在身体被摧毁情况下还能重生，真正成为不死之人。”
“于是后来你建立起自己家族，并且直躲在暗处
冯斯踉踉跄跄地向后退出去好几步，不小心脚底下绊，摔倒在地上。还没有痊愈右臂撞到地上，钻心疼。
但他已经顾不上疼痛，扶着卧室门框慢慢站起来，盯着身前丁骞看很久。这确是孩子身材和孩子相貌，但那种掌控切眼神，那副令人不寒而栗神情，那种在漫长时光中浸*出来从容气度，绝不是孩子能够做得出来。
这根本就不是个孩子。
“你刚才叫……孙儿？”冯斯个字个字地慢慢发问，努力抑制住自己纷乱情绪，“那说，你是祖父？”
“你自己也说过，只是户口本意义上祖父，并无血缘。”丁骞说话遣词造句风格也变，“确切地说，是你养父冯琦州养父，这样双重养父关系确有些绕，不过，也还能算是祖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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