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青把厚重窗帘放下,靠在墙上,歪着脑袋,望着几乎看不见天花板,就这开始梦呓似讲述:
从前,有个女人……女人有许多种,好坏美丑贵贱纤细丰满清纯成熟贞洁放荡,但是这个女人,她不属于上面任何种,她就是喜欢玩儿。她什都玩儿,过山车沙狐球老虎机PSP扑克麻将感情,甚至性命,因为她没别事儿可干——什?老甫你说这种女人现在满街都是,嗯,那就满街都是好。
有次她碰上个男子,这男子很善良很忠厚,她想逗他玩玩,来二去男子对她还真动心。她见他家境很好,就嫁给他。可结婚没多久她就烦,她所有玩具都是过期就扔。但是怎才能甩掉丈夫呢?她点办法都想不出,因为她所有心思都在怎能玩得开心上,除此以外她几乎什本事都没有。
不过,她有个非常有心计闺蜜,这个闺蜜几乎是她谋士,在所有事情上都为她出谋划策,仿佛是提着吊线傀儡师般。闺蜜得知她烦恼,给她出个绝妙主意。
在个寒冷日子,深夜时分,这个女人把丈夫叫到湖畔片树林里,告诉他,她觉得嫁给他之后点都不幸福,痛苦得不想再活下去。丈夫太老实,听妻子话,手足无措。女人说自己想单独走走,让他在树林里等自己,不要走开。
——她已经不再抽搐,嘴角挂着丝嘲讽笑。
“也吓得两个人离开座位。”樊帆说,金鱼眼瞪着小青,下嘴唇微微向上勾着。
“卑鄙。”小青咬咬牙说。
老甫笑:“就知道帆是吓唬人玩儿。”
杨薇扶起椅子。樊帆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屁股,慢慢坐下,瞪着周宇宙说:“你为什不关心死活?”
丈夫傻呵呵地站在树林里,听风声在树梢凄惨地号。突然,远处接连传来“咔嚓”和“扑通”两声,然后是妻子大喊:“救命!救命啊!”
丈夫拼命向湖畔跑去。在岸边,他看见原本冰封湖面在不远处漏开个大窟窿,白色冰屑还在随着湖水不停地向上翻涌。他把外套脱就跳下冰窟窿,刺骨湖水蜇得他肌肤像被万根针扎样疼。他三划两划没看见妻子,感到身体快要被冻僵,就想先浮上去再说,谁知头刚刚露出水面,块巨大石头就砸在他头顶上!
他沉下去,沉下去……
湖面窟窿当夜就重新冻上。
后来,破冰钓鱼人发现丈夫尸体。警方调查后,认定是他自己不小心踩破冰掉下去,头顶伤可能是奋力往上浮时候,撞到
“不是不关心。”周宇宙说,“和老甫样,猜到你可能是演戏。”
樊帆冷笑声。
蜡烛被重新吹灭。时间,屋子里像刚刚结束厮杀战场,格外安静。小青走到窗边,拉开窗帘,不由得轻轻地“呀”声。原来,外面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下起雨,雨丝虽细,却将夜染得有些纷乱,仿佛在漆黑中还隐藏着什更加叵测东西。
“小青,小青……”老甫叫她两声,她才回过头,眼神有些茫然,像忘记自己名字似。
“轮到你啦。”老甫说,“快回来坐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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