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上前点头哈腰地说:“所长,这顿算请。”
“这可是你说。”马笑中把头歪,斜视着他,“弟兄们都听见,既然你这爱请客,今后日三餐派出所几十口子饭都让你承包,大家可着劲儿吃,反正不要钱!”
摊主傻眼,嘴角尴尬地抽搐着。
“你他妈没得肺气肿就甭吹牛逼!”马笑中骂道,“结账,赶紧!”
“所长,有事儿?”个手下扬起头问。
,最近咱们这片儿很消停啊。”
“说是在房间里发现。”
“z.sha还是谋杀?”
“不知道。”丰奇摇摇头。
“你赶紧给所长打电话,他不是叮嘱过好几次吗,大案第时间通知他。”老田说。
“有事儿,大事儿。”马笑中大声招呼道,“都别吃,把嘴给擦干净走人,有活儿!”
马笑中是个月前成为望月园派出所所长。这个嘴巴有点歪矮胖子是全市公安系统中数数二刺儿头,最早在区刑警支队,后来被下放到派出所当片儿警。他刑侦能力很强,但闯祸也极多,因此功过相抵,都工作四五年,连个探长也没混上。
震惊全市系列命案发生后,受害者之是马笑中青梅竹马好朋友,机缘巧合下,他也进专案组。凶手被捕(后来证明当时被捕仅仅是2号凶嫌)第二天晚上,市政法委副书记李三多和市公安局局长许瑞龙做东,宴请专案组全体成员。交杯换盏之间,李三多不知不觉喝多,边摸着锃光瓦亮秃头,边大着舌头手舞足蹈地要跟人拼酒。大家都躲着他,小老头儿火,扯开嗓门骂起来:“你们都他妈缩头缩脑装什绿毛龟,连个敢喝酒爷们儿都没有?!”
案子虽然破,但是想起自己深爱着女孩遭到这般令人发指残害,马笑中心情很差,杯接杯地喝酒,早就喝高,李三多骂,把他火儿也拱起来,把酒杯往饭桌上“砰”地顿,呼啦就站起来:“你丫才是绿毛龟呢!老子跟你喝,谁先撂谁是王八蛋!”
市政法委副书记是副部级高官,个小小警员竟敢如此粗野地叫板,宴席上众人都被吓得身冷汗。李三多却喜出望外,斗志倍增,先是用杯子,再后来换碗,最后两人干脆对着酒瓶吹,喝到酣处,边称兄道弟边唱歌。林香茗等班年轻人没想到马笑中
此时此刻,望月园派出所所长马笑中正和几个手下在路边摊吃烤串。脸蛋儿像沙皮狗样胖嘟嘟他,右手把羊肉串左手杯扎啤,天生歪七扭八牙齿像铲土机样咀嚼着,油和酒混成浊黄汤,顺着沾满胡椒面嘴角往下淌。手机在裤兜里震动,他愣住,无奈地骂句“妈”,把羊肉串往桌子上不锈钢碟子里扔,油乎乎手在裤子上抹,掏出手机接通:“什事儿?吃得正香呢!”
电话里传来丰奇焦急声音:“所长,110通知,青塔小区6号楼四楼发现具女尸。”
“大半夜,你要是敢跟逗闷子,回头把你小子脑袋拧下来当球儿踢。”
“敢开这大玩笑吗?”丰奇焦急地说。
马笑中说:“你找个人帮你值班,然后和老田马上到现场来和们会合。”放下手机,跟摊主说:“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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