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前后经过是怎样?”
“也不是很清楚。”护工说,“好像是护士带那个疯子进来刷牙洗脸,给她套洗漱用品,结果她看到镜子就用白瓷缸砸,手都被玻璃划出血还是不停地砸,可吓死人……”
“妈。”马笑中骂道,“本来还说问问她案情呢,这下可好,疯得这彻底,屁都问不出个。”接着对郭小芬说:“跟回所里吧,那儿还有个命案现场目击者呢,昨晚他也吓掉魂儿,就让他在所里睡宿,现在应该起床,咱们去问问他吧。”
走出精
嗓门都喊破,还是不停止,回声久久不歇。
郭小芬站起来,揉着后脑勺上肿起大包,困惑地看着那女人背影。身后忽然响起个声音:“她就是昨晚那起命案目击者之,名叫樊帆。”
回头,是马笑中。
“怎会这样?”郭小芬皱起眉头,“现场到底有多恐怖?怎能把人吓疯?”
“怪就怪在,现场并没有多恐怖。”马笑中说,“只是个女人手里握着把刀,心脏被刺个洞,连z.sha还是他杀都还没搞明白呢。唯比较古怪是,洗手间镜子被打破,地玻璃碴子。”
过大,或者是墙壁灰得发暗缘故,总之,这股寒气活像是迎头泼来盆冰水,令人从头到脚都冷彻。更加令郭小芬不安是,刚才明明听得越来越真切哭声和歌声,进楼,犹如身后落下铁闸般,所有声音都被割破喉咙样切断。黑黢黢楼道静得像午夜太平间,在天花板和墙壁接缝处,似乎无声地蠕动着什又黑又黏东西。
张伟笑着问那护士:“怎这静啊?”
他那不自然笑容很明显是为掩饰内心惊惶。
“啪!”
声清脆破碎声,在死寂楼道里突然迸发出来!接着有几个女人惨叫声。
“镜子?”郭小芬念叨着往前走,来到刚才樊帆冲出来房门前,发现这里原来是洗手间。铺着白色瓷砖盥洗池上,面长镜被打得支离破碎,在那些脱落镜片后面,露出片片肮脏墙体。
郭小芬从池子里捡起块碎镜片,仔仔细细地看半天,除正面映出自己面容和背面刷在水银涂层上灰漆,什也看不出来。
名护工拿着笤帚和畚箕走进来,打扫地上碎玻璃。
郭小芬问她:“刚才出事时候,你在这里吗?”
她点点头。
“啪啪啪啪!”
破碎声接连响起,女人们惨叫声更大更混乱,在楼道黑暗深处,些更加黑暗影子像被搅窝老鼠般疯狂地蹿动。
神情冷漠护士先是愣,然后快步向前跑去,刚刚拉开扇房门,就被股奇怪巨大力量“砰”地撞到对面墙上,接着从门里冲出个披头散发女人,身穿白底蓝条病号服,沾满鲜血手里挥动着个已经裂开白瓷缸,直向郭小芬他们扑来,转眼就到面前!张伟敏捷地往郭小芬侧后方躲,结果那女人和郭小芬撞个满怀,两人起倒在地上。
三四个护士赶到,拧着那女人胳膊,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推搡着往楼道里面走。
那女人瞪着双布满血丝金鱼眼,面挣扎面大喊:“镜子!镜子!破!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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