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甫重重地喘
口气：“
要给你们讲
事情，实在是太古怪、太不可思议，老实说连自己都不能相信、不敢相信是真，讲完你们肯定要骂，搞不好还要揍
顿。为以防万，想麻烦你们把和这件事有关其他几个人也找来。说完，你们可以马上逐个向他们求证，证明没有说假话。”
听完他请求，不要说马笑中、田跃进和丰奇，就连直站在门口郭小芬也是愣。
马笑中沉思片刻，右手食指、拇指在下巴上拽，拔下根胡楂：“好吧，就依你。”
老甫提供周宇宙、小青、夏流这三个人名字和联系电话。马笑中让田跃进马上把他们带到派出所来。
田跃进走后，马笑中把房门关上，让丰奇拿出审讯簿和录音笔做记录。郭小芬搬张椅子坐在他身边，手上无物，只是静听。
老甫烦躁地摇摇手：“你放心，凶手要杀人不会是。”
屋子陡然安静下来。
马笑中*笑声，坐到椅子上，跷起二郎腿，用右手食指和中指敲着桌子，不紧不慢地说：“这
说，你不仅怀疑这起案子是凶杀，而且心里早就清楚凶手是谁？”
老甫这才知道着他道儿，下子就傻眼。
“你——”马笑中猛地大喝声，“说话！”
接下来半个小时里，老甫开始叙述事情经过：原定在昨晚10点举行“恐怖座谭”第六次聚会，因为等待樊帆好朋友杨薇，推迟开始。点燃蜡烛，每个人讲个恐怖故事，先是夏流讲在饥饿中人吃人故事，其次是周宇宙讲南极离奇“死尸复活”事件，然后是老甫讲伊藤润二《鬼巷》，接下来是樊帆伪装被毒杀……由于这些故事马笑中他们以前闻所未闻，因此听起来倒也津津有味。
“帆讲完之后，轮到小青讲。”老甫缩缩肩膀，“她讲个跟镜子有关故事。”
马笑中等人眼皮不约而同地跳跳，他们知道，到关键地方。
“小青故事大致是这样：有个女人，为杀死她丈夫，在闺蜜帮助下，策划个伪装掉进冰窟窿诡计，趁丈夫跳下河去救她时候，用石头将他砸死，并把丈夫生前最喜欢面镜子，作为谢礼送给闺蜜。没过多久，闺蜜死在门窗紧锁家中，把刀插进她心窝，刀上只有她自己指纹。警方认定她是z.sha。女人把镜子拿回家，挂在洗手间。夜里，
老甫激灵，钩子样目光从浓浓眉毛下面挑起，凶恶地刺向马笑中，但马笑中那有点歪嘴巴像把迎头劈下铲子，狠狠家伙把钩子砸直。
老甫垂下手，叠在膝盖上两只手握在起，使劲攥攥，下定决心：“好吧，可以把知道讲给你们听，但是有个条件……”
“不行。”马笑中又是铲子，“这不是做生意，咱们没什条件好谈，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沤在肚子里变成屎，直到拉在你自己裤裆里为止！”
老甫这才知道自己遇到这位所长是天底下等刺儿头，根本无理可讲，呆半晌，才悻悻地说：“那算求您个事情，行不？”
“这个态度就对嘛。”马笑中得意地捻着下巴上胡楂子，“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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