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清楚再回答。”小张盯着她
眼睛，
个字个字地说，“从老甫家离开后，你直接回家去
？”
小青闪避着她目光：“对……对。”
“什
对？”小张追问道，“是直接回家去吗？”
小青咬咬嘴唇：“是……
是直接回家去。”
“很好。”小张点点头，“小青，你说这久，兜好大圈子，直在避重就轻。不过，你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把绳子往自己脖子上越勒越紧。具体政策也不给你多讲，你坦白吧。”
“不要想，有什说什。”小张不给她丝毫思考时间。
小青说：“没干什啊，和几个朋友聚在起开个故事会……”
“别这简单。”小张说，“详细点。”
小青定定神，把自己到老甫家参加“恐怖座谭”经过从头到尾讲遍，好几次觉得讲完，停下来偷眼看小张有什表示，但见埋头做着笔录小张神情冷漠，犹如站在跑道上数着长跑运动员还有几圈没跑完裁判，赶忙想想哪些地方说得过于简单，就再说得周全些。但是当她发现自己说得越来越多，而小张眉宇间竟浮起越来越浓厌倦时，慌乱颗心梗塞咽喉，不知不觉就沉默下来。
屋子里安静好阵。
，忍不住偷偷地抬下头，无意中与司马凉对视眼，钢针样冰冷而锋利目光刺痛她瞳仁。她打个寒战，连忙把头再次深深地低下。
“叫小张来。”司马凉说。
小张是队里女预审员。照规矩，审讯女犯人必须有女警在场。
梳着齐耳短发小张来，坐在桌子前，把桌上东西用手胡噜，空出块地方，放上记录本，冲司马凉点点头，意思是自己已经阅读过这案件相关资料，可以开始审讯。
司马凉在高低床下铺坐下。
小青愣：“坦……坦白什啊？”
小张手中笔停在距纸面厘米远位置：“怎，你不想说？”
“……说什啊？”小青结结巴巴地说，“是偷过东西，可那都是好久以前事情……”
小张声冷笑：“小青，你觉得要是
突然，小张看似随便，但又极其清晰地问句：“你讲那个镜子杀人故事，哪儿听来？”
出乎她意料，小青回答得又快又坦然：“自己编啊。”
小张看对面司马凉眼，接着又问：“那你从老甫家离开后，去哪儿？”
小青说：“……回家啊。”
这是她接受审讯以来第次犹豫，像直尺上个豁口，被敏锐小张捕捉到。
小张指指靠墙那把木背椅子，很严肃地对小青说：“你坐下。”
小青欠着身子坐下，随时准备再马上站起来似。
小张翻开记录本，像气动排钉枪似连续发出几个短问：姓名、年龄、原籍、现住址……小青作答。
小张虽然年轻，但是审讯经验十分丰富。小青回答虽然声音有些低，但比较迅速，可以说得上是很配合，这足以说明她没有什侦讯经验，属于那种进公安局就六神无主、任凭摆布。这样犯罪嫌疑人审起来是比较容易，于是小张迅速切入主题：“昨天晚上你都做什？”
“昨天晚上？”小青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