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生猪屠宰或销售人员。”马健立刻做出判断,“简单地说,屠夫。”
“对得上。”骆少华支持马健意见,“这样人往往有个小货车什。”
“年龄不大,或者,从事这行时间不太长。”杜成想想,“至少几个月前,他手法还没那熟练。”
“对。”马健双眼发亮,“食指上伤痕可能就是练手时形成。”
正在专案组讨论案情之际,又条线索从留在下江村走访民警处反馈回来。根据名村民回忆,8月7日凌晨三时许,他起身如厕时,曾看到辆车从家门口疾驰而过,行进方向就是村里水塔。对于车型,他除肯定“不是轿车”外,无法再提供有价值信息,只是确定车体为白色。
他感到恶心,随之而来,是愤怒。
“操!”
“但是,有几个地方还是他妈想不明白啊。”杜成把烟头摁熄在烟灰缸里,“总觉得什地方不对。”
“你指什?”
“这王八蛋第次作案时,连指纹都没留下,袋子里也干干净净。”杜成重新点燃支烟,“这次怎如此大意?”
”
“嗯?”马健点烟动作停下来,“你想到什?”
“所有死者头部左侧都有非致命钝器伤。而且,刚才看对纪乾坤询问笔录,当晚他妻子参加同事聚餐,晚十点半左右散局,回家前曾和纪乾坤通过电话。类似情况在前几起案件中都有发生,死者都是在深夜被劫持。”杜成慢慢说道,“也就是说,死者可能是上凶手车之后,被凶手从驾驶座方向出手击昏,带走强*杀害。”
“那晚,还肯上个陌生人车……”马健想想,又看看杜成,“这家伙至少长得不让人讨厌。”
“是啊,他可能谈吐得体,而且还有正当理由和死者搭讪。”杜成看着地图,“比如说问路什。”
时间在飞速流逝,铁东分局会议室里,每个人都像开足马力机器般高速运转着。电话铃声
“毛发和指纹?”马健怒火更盛,“他认为自己牛逼吧!”
“这解释,倒也说得通……”杜成转头面向马健,余光中却看到办公室门被猛然推开,定睛去看,骆少华捏着几张纸冲进来。
“头儿,有发现!”他几步奔到马健面前,“是猪毛!”
经过紧急送检,黑色塑胶袋里毛发被鉴定为猪毛。而且,手印检验人员在塑胶袋侧中部发现四枚清晰左手指纹,其中枚食指指纹上有横断痕,初步推断该人食指曾受锐器伤。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兴奋不已,特别是那簇猪毛。
“受过定教育,衣着整洁。”马健眼中闪起光,“看上去让人很信任那种。”
“另外,你有没有发现……”杜成已经完全沉浸在高速思维运转中,“这家伙越来越自信。”
“嗯?”
“第次作案时候,明显能看出他分尸手法并不熟练,而且很慌张。”杜成指指地图上几个红点,“头颅和左大腿放在起,右大腿和左小腿放在起。不过,在这起案子里,不仅分尸得心应手,而且尸块抛弃简直是有条不紊啊。”
马健脑海里下子出现这样画面:凶手蹲在地上,哼着歌,耐心地把切割成块人体按顺序塞进黑色塑胶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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