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扯出个大案子,林凤冲和楚天瑛对视眼,不约而同地问:“怎回事?”
“三年前,还在派出所当警察呢。们乡里有个寡妇,守着个十五六岁儿子相依为命,儿子偷家里钱打游戏,被她顿打,离家出走,怎找都找不到他,寡妇眼睛差点没哭瞎。后来,有天她接到渔阳县人民医院电话,说孩子在他们医院呢,受重伤,快不行,所里派跟那个寡妇起到渔阳县来。到医院发现孩子已经死,身上全都是伤痕,被鞭子抽,被锥子扎,被锤子砸……送他来人说是在郊外发现他,孩子临死前跟医生说他是从黑窑厂逃出来,还有好多人在里面做奴工呢,让报警赶紧救他们。但是渔阳县公安局没有点儿动静,急,跑到县局去闹,晋武那个王八蛋竟然下命令把扣押好
块瓦片,拿到林凤冲眼前,“你看看这个,刚开始还想是不是谁偶然在床下放个乌盆,和噩梦正好对上,后来仔细研究发现,这个乌盆跟咱们昨天晚上抄到那些藏d品瓦盆,完全不样。那些瓦盆颜色、大小、规格都是统,这个色泽更深,个头更小,盆壁更薄,而且内外都十分干净,看就是从来没用过。”
林凤冲脑海里回放下昨天缴获那些藏毒花盆,点点头说:“难道这个乌盆真是用个人骨灰掺上黏土烧成?”
“人身体被焚烧后,般来说只有牙齿以及生前置入体内金属医疗器械,能够比较完整地保存下来。”蕾蓉说,“不过很困惑是,既然是用骨灰掺和在黏土里烧制瓦盆,何必要塞进去颗牙齿呢……当然必须强调是,即便发现瓦盆里真含有人类骨灰,连同这个臼齿在内,也只能证明,这个瓦盆制作材料骇人听闻,并不能证明发生桩凶杀案,毕竟,用正常死亡人骨灰制成瓦盆也是可能——虽然这听起来十分变态。”
“看,们还是商量下下步该怎办才好。”楚天瑛说,“总觉得这个事情太诡异太奇特。老马,不是们信不过你,假如咱俩换下位置,你肯定也会认为讲通胡话呢,所以,如果把这个事情上报市局,局里那帮兄弟们非笑掉大牙不可。”
“这话说得在理。”林凤冲表示赞同,“咱们这行,干是脑袋挂在裤腰带上工作,还得天到晚装出钟馗捉鬼精气神儿,别说瓦盆里藏着个冤魂,连到庙里上香都得偷偷摸摸。”
“你们意思是……”马海伟咂摸会儿滋味,突然瞪起眼睛,“这事儿你们放手不管?”
“你做梦梦见凶杀,就得派出警察去调查,下次你梦见自己上辈子是四阿哥,市局是不是还得全体出动给你找马尔泰·若曦啊?”林凤冲也火。
“那你们可找不到。”蕾蓉认真地接下话茬,“她穿越回来名字叫张晓。”
楚天瑛强忍着没笑出声来。
“那床底下乌盆呢?那乌盆里嵌那颗牙齿呢?”马海伟扬起胳膊,扯着大嗓门嚷嚷起来,“你咋跟渔阳县公安局那个晋武路货色?当初,他就是明明知道县里黑窑厂活埋工人,但收窑主赵金龙黑钱,就瞒着上面,封锁消息,让那多工人成冤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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