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恰恰就是凶手想让你们确立观点!”呼延云说。
三个人都是愣。
呼延云说:“凶手撮走踩过碎土片,换上新土皮儿,就是希望警方认为:赵大是头朝东,脚朝西,被人突然冲进来刀桶死!而事实恰恰相反,赵大死亡时真实情况是,他是被凶手突然捅刀之后,头朝西,脚朝东倒下!”
楚天瑛恍然大悟道:“那也就是说,不是赵大站在简易房里等人时,凶手突然闯入,而是凶手站在简易房里,赵大走过来,被凶手突然捅刀,可是这样来岂不就是——”
“你猜没有错。”呼延云说,“像老马、翟朗这样人,大晚上站在大池塘简易房里,赵大如果见到恐怕跑都来不及,绝不会主动走过去。所以,凶手只有可能是三个人。”
理。”呼延云说,“凶手把碎土片撮走,换上新土皮儿,是基于个很单纯又万不得已原因……为证明自己推理是否正确,回北京之前又去趟大池塘,在尸体脚跟往西米四左右位置上,翻开碎土片,找到滴干血迹。经法医检验证明,是赵大血液。”
楚天瑛和林凤冲皱紧眉头思考半天,都摇摇头,表示费解。
呼延云说:“老马,你进入现场时候,赵大尸体是什样子?”
“头朝东,脚朝西,仰卧。”马海伟毫不犹豫地说。
“凤冲、天瑛,你们看到呢?”
屋子里时片死寂,唯有屋外落雨声。
“第是葛友,他是赵大会放心接见两个人之,可惜他当晚被凶手用诡计困在赌场;第二是田颖,田颖说当晚赵大约她在大池塘见面,不过她和赵大仇深似海,如果站在简易房里是她,那赵大定会加倍小心,不会被她突然刀捅死,而毫无搏斗痕迹;第三个人,也是赵大会放心接见人,正是这个人亲手杀死他——”呼延云望着蹲在墙角主人说,“说得对吗?李树三。”
李树三抬起头,绝望地龇龇牙。
“当晚你捅死赵大后,突然想起,如果让赵大尸体这样放置,那警方必然会怀疑是个他非常信任人杀死他,葛友已经被你调虎离山,你就成最大嫌疑人,于是你抓着他胳膊,以你和他脚尖相抵,转180度,将他尸体放置成头朝东,脚朝西,让警方认为他是被外来闯入者杀死。你又发现,虽然出血很少,但还是有些血流到土皮儿上,这些血离尸体太远,可能会让警方发现你把尸体‘调个儿’诡计,你就索性找个纸板,把地上沾血碎土片都铲走(可惜还是有滴顺着土皮儿间缝隙流到地上)。这时你忽发奇想,干脆把到门口直线区域内碎土片都换成土皮儿,伪造成不可能犯罪,这样来,让整个案子笼罩上《乌盆记》中冤魂索命诡异气氛,更加削弱你疑点。”
“想不通,想不通……”楚天瑛喃喃道
林凤冲和楚天瑛都表示,和马海伟看到完全样。
“根据这个尸体形态,你们分析,凶手是怎杀死赵大?”
林凤冲说:“当然是赵大站在屋子中间,凶手突然冲进来刀捅死他。”
“老马,天瑛,你们认为呢?”
楚天瑛和马海伟都赞同林凤冲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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