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初满不想写，但他刚才……已经答应
陆昭。
他攥着笔看向陆昭，他还靠在窗台边，低头看着手机，下
刻抬起脸与宋初满对上视线。
陆昭似乎勾勾唇角，隔着段距离也能感受到他
笑意，宋初满转过头来不再看他。
宋初满先跳过这题，继续往下看。
17、你还记得与恋爱对
15、如果是，你恋爱对象是个什
样人？
a、温柔体贴；b、阳光开朗；c、成熟稳重；d、不清楚。
前三道题宋初满都填a，到后面题时，他皱着眉犹豫。
是……什样人呢？上面选项好像都不对。
他最后选d，想想又划掉改成a。
a、苹果；b、西柚；c、香蕉；d、哈密瓜。
……好像跟他想象中不太样。
他往下看，还有什喜欢颜色，平时听音乐类型，喜欢喝什饮料等等。
虽然疑惑，但宋初满还是认认真真填写，做完前面最简单题目，后面开始渐渐往另个方向转变。
12、你性向是？
以往赵齐在时候，大都是问他近况，最近烦心事或开心事，遇到困扰，从未像陆昭这样，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
但宋初满不知道该问什，他沉默半晌：“没有。”
他瞳色比常人浅些，脸上不带表情时候显得十分冷漠，水杯握在手里也没有喝。
陆昭笑笑：“好。”
前几天办公室里没人，门窗紧闭着空气不流通，陆昭起身去开窗，回来时从书桌拿沓纸。
宋初满站在原地没动，陆昭迎上前，伸出右手：“你好，
是你医生，陆昭。”
“你好。”
陆昭掌心柔软干燥，宋初满收回手，温热触感消失不见。
陆昭打开办公室：“先进来吧。”
他等宋初满先进去，跟在后面关上门，边道：“走路过来？”
16、你和你恋爱对象在起多久？
a、三个月以内；b、年以内；c、年以上；d、不记得。
宋初满又停住。
他察觉到不对劲，这些问题，赵齐曾经也想问他，但他不愿意说。
现在陆昭换个方式，同样目。
a、男；b、女；c、男女皆可；d、不清楚。
13、你谈过几次恋爱？
a、次；b、三次以下；a、三次以上；d：没有谈过。
14、你现在正在恋爱中吗？
a、是；b、否。
“这里是份试卷，”他递给宋初满，顺便给他支笔，“今天你可以不用说话，不用回答任何问题，但要把这些都做完，好不好？”
陆昭说话时语气轻缓，扬起尾音温柔，宋初满眼睫微颤，应道：“……好。”
陆昭让他去书桌上写，自己则到办公室另边窗前吹风。
身边没其他人，宋初满放松许多，他低头看向卷子。
1、下面水果中，你最喜欢是：
医院离得不远，宋初满在沙发上坐下：“嗯。”
这里布置和原来样，陆昭没做改动，他拿杯子倒两杯温水过来：“赵医生走得匆忙，但他留下资料非常详细，对你情况已经基本解。”
宋初满接过杯子，说声“谢谢”。
“你呢，”陆昭在对面坐下，“你对还不熟悉，有没有什想要知道？”
闻言宋初满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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