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医院里没喝
口水，路上忍不住拆开吸管。
味道很甜，可惜两口就没
，宋初满扔掉空盒子，拿出手机给童杭发消息。
[安]：新医生还不错。
陆昭却道：“你今天状态不太好，如果想离开，
不会阻止你。”
宋初满差点怀疑自己听错：“……真
？”
“当然，”陆昭比宋初满高截，低着头时候愈发温柔，“但希望，你以后再遇到不想做事，能说出来，告诉。”
宋初满莫名心虚，视线移到旁，片刻后：“好。”
“那现在，你想离开吗？”陆昭问。
听完语音，宋初满面色如常，出来又洗次手，回到办公室。
他打开门，陆昭却不在。
书桌上试卷还是他离开时样子，宋初满正想趁机走掉时，门外响起脚步声。
陆昭推门进来，笑道：“回来？”
他没说自己去哪，宋初满也不感兴趣，“嗯”声，向书桌走去。
，里面声音模糊不清，陆昭干脆直接进去，也进隔间，途中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宋初满正在和谁打电话，明明是他在说话，却完全像是变个人。
他刻意压低声线，依旧能听出其中依赖与放松。
宋初满说：“好想你啊。”
软软。
宋初满很坦然：“想。”
“好。”
陆昭右手伸向外套口袋，掏出盒旺仔牛奶，递给宋初满：“回去好好休息。”
牛奶包装是容量最小那种，宋初满接过来，拿在手里只有半个巴掌大，还带着陆昭身上体温。
宋初满低头说声“谢谢”，转身离开。
试卷还没写完，宋初满还没说出新借口，陆昭快他步上前，把几张卷子收起来。
陆昭面露歉意：“抱歉，这次是考虑不周，剩下不用写。”
宋初满微愣，松口气，他点头：“好。”
下秒他又紧张起来，除去他在洗手间浪费时间，离这次会面结束还有大概个小时。
陆昭会不会再要求他做什
？
陆昭呼吸滞，心口像被小猫爪子轻轻拍下，有些痒。
医院洗手间在白天也开着灯，头顶光线照下来，陆昭眼底晦暗不明。
赵齐在关于宋初满资料里写着，他性格冷漠，不易接近。包括陆昭接触到他，也是如此。
没想到这是只小刺猬，偶尔也会收起满身刺，露出柔软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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