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析到嘴边话,话锋转直接变成:“好办啊沈先生,把牌位送下去,让他代您配合道长们驱邪不就得吗!
这年头,既然
先用话堵死这老王八,省得他挑剔自己作品!
难得,沈云栖眼角上挑,扫眼那坑坑洼洼木牌,竟真没有开口讽刺,反而笑意吟吟评价句:“字写得不错。”
旁赵秘书看不下去,隐晦转移话题,将玄静道长话转达过来,“他说想驱邪话,最多是您亲自下去配合,效果会更好。”
可惜,沈云栖对此完全兴致缺缺,他坐在沙发上,双含笑紫眸仍旧眨都不眨看着庄九析,眸中流光溢彩,似在打什鬼主意,然后懒洋洋将这个皮球甩给眼前少年:
“小庄,你说呢?”
现在已是深秋,阴沉天气寒冷风,庄九析上顶楼就被冻得打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还没来得及发表些感想,抬头就瞧见远处玻璃茶室。
赵津招呼他走进来。
玻璃门隔绝外面寒风,室内片温暖。
沈云栖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修长大手端着茶杯,悠闲自在欣赏着外面风景。
每次见到这人,都能刷新庄九析对“享受”二字认知。
风景适宜别院。
群道士手持罗盘,正神情严肃在庭院中转来转去。
“玄静道长。”
赵津对着为首道士打个声招呼,“今日也劳烦您。”
玄静道长放下罗盘,脸上神情却是愈发凝重,他缓缓道:“赵秘书,这别院内确有很重阴气,沈先生如果不愿搬离话,最好是请他本人下来配合们驱邪仪式,效果更佳。”
庄九析装傻:“说什?”
沈云栖摩擦着手腕上佛珠,笑眯眯问:“玄静道长片好意前来驱邪,可惜今天太冷,不想下去,你有没有什好解决办法?”
庄九析无语看着他,还有真人懒成这样啊,把怕冷说理直气壮。
如果可以,他想说,干脆让几位道长上来给你驱邪算。
沈云栖在他开口前,悠悠补充句:“主意出好,那你在直播间做事情可以既往不咎。”
听到开门声,男人转过头来,双紫罗兰般眼眸含笑看着庄九析,目光上下打量着,微微挑眉:“不错,今天看起来总算有点人样。”
庄九析:“……”这是人话吗?怎就不能学学你老祖宗鬼哥,那靠谱点呢!
不得不说,沈云栖和厉鬼先生是真模样相似,但是气质天壤之别。
厉鬼先生虽然阴郁冷漠,但是庄九析总能嗅到丝安全感,再看沈云栖,他容颜美带着股攻击性,连笑着模样都有股薄情寡义味道在其中。
庄九析从书包中拿出个牌位,放在他旁边,绷着脸说:“沈先生,这是说好给您做,丑点,但好在是片心意,想来您也不会介意。”
赵秘书嘴角抽,说:“好,会转达。”
庄九析跟在他身后,走进庭院后小楼中,他好奇东张西望,却只看到古香古色家具与些精美瓷瓶,“赵秘书,沈先生这里也闹鬼吗?”
可是,他分明点阴气也没嗅到啊。
和荣深庄园完全不样。
赵津没说话,直接按下电梯,带他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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