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摸口袋,张银行卡拿出来。
赵秘书淡淡说:“给你报酬。”
“谢谢
要不是道长不让他动,庄九析简直恨不能抱着牌位亲两眼,然后围着大家跳段热舞。
钢管舞也行。
但不能动,也阻挡不他那颗激动心情,庄九析看着满头大汗道长们,还不忘关切问候:“大家辛苦啊!”
“道长累吧,歇会再继续啊,身体才是g,m本钱啊!”
“不用担心,还可以再站个小时!”
不多时,别院中就出现这样幕场景。
沈云栖坐在玻璃茶室,悠闲地喝着茶,时不时低头向下瞧眼,就见那漂亮少年顶着寒风抱着牌位站在庭院中,被群道士包围在其中……驱邪。
庄九析昂首挺胸,姿势笔直,眼眸发亮,恨不能连眼睛都变成金钱形状。
沈云栖撑着下颌看着兴致勃勃,悠悠地说:“你瞧他卖力挣钱样子多可爱。”
赵津看看活人牌位,再看看抱着牌位不放手、犹如在抱金砖庄九析,心想他真是瞎操心。
有滴滴打车、有滴滴代钓,那出个滴滴代驱邪也不算什吧?”
赵秘书嘴角抽,用种言难尽眼神看着庄九析,仿佛在说你这主意可真够馊。
但是,这个主意却正好对上沈云栖这种离经叛道老王八胃口,他懒懒靠在沙发上,笑着说,对赵津说:“听见没,告诉他们,选个小道士抱着牌位驱邪,嗯……次十万怎样?”
赵秘书委婉表示:“这不是钱问题,只怕玄静道长会觉得您在侮辱他。”
“去!”
他激动,不仅不冷,简直都要浑身燥热起来。
赵秘书下来就听到他声音,顿时头黑线。他赶紧上前制止,嗯……怕庄九析没冻死,再把道长们给气死。
“先生说可以,各位也先进屋休息下吧。”
赵津与玄静道长交谈几句,又将外套递给庄九析,没好气说:“穿上吧,别冻着。”
“不冷不冷,”庄九析乖巧穿好,股淡淡檀香气息窜入鼻尖,他仔细嗅嗅,应该是沈云栖身上味道。
也就只有庄九析这种奇葩,能够在先生这种喜怒无常疯狗面前活风生水起。
沈云栖是真关心他快乐源泉,眼看驱邪时间点点过去,还不忘将沙发上外套丢给赵津,懒洋洋吩咐道:“告诉他们,驱差不多就得,别把们小庄和牌位给冻坏。”
赵秘书嘴角抽抽,还是配合接过外套下楼。
驱邪仪式进行三十分钟。
道士们舞刀弄剑累得满头大汗,庄九析抱着牌位站在原地,本应是冻得瑟瑟发抖,但是想到每分钟大约千多元,他就……热血沸腾!
嘹亮嗓音突然响起,庄九析把抱起牌位,慷慨激昂表示:“沈先生对有再造之恩,是心目中活菩萨,这牌位上同样付诸心血,不用麻烦道士,亲自抱着下去驱邪!”
还不忘对着沈云栖补充句:“沈先生,报酬记得现结。”
说完,就抱着牌位下去,走路带风,来去匆匆,速度之快,生怕有人跟他抢这笔买卖。
赵秘书:“…………”
再看活菩萨,被人赚走十万块钱,此时竟在沙发上笑东倒西歪,副乐不可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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