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想
。但对维吉尔来说，那里就是活力来源。他在那里总会精神焕发。他在那里恢复逐渐委顿生命活力，然后再回归当下，回到与其他人共享现实世界之中。维吉尔深刻理解现实世界，并将其玩弄于股掌之中，但在心底却从来没有把它当过家。
然后，他那面积广阔又复古儿童乐园流行起来，形成
股风潮。世界顶级实业家和有钱人——说得更直接、更难听点儿，那些发战争财人——也纷纷按实物大小建起自己童年世界模型，只不过规模没维吉尔那大。维吉尔儿童乐园不再是独无二存在。当然，其他儿童乐园都不像维吉尔那座那样复杂丰富，真实可信；它们充其量不过是对现实粗糙模仿，里面所摆放也不是经受时空考验而留存下来真古董，只是些虚假仿制品。埃里克心想：不过公平地说，也没人有足够财力和经济技术来支持这样商业冒险。毕竟建造这样世界昂贵到不可想象，就算用仿制品也根本不切实际。何况，还有这场可怕战争。
但话说回来，这仍然是人畜无害件事，还有点儿古雅风情。他不禁觉得这和布鲁斯·西摩尔那些咔咔作响小车有点儿相似。这种事不会导致屠戮，也说不上对国家大计有什作用……在针对比邻星生物武装反抗中更是派不上用场。
想到这里，他脑中闪过阵不太愉快回忆。
在地球上，在联合国首都、怀俄明夏延郡，除关在战俘营里雷格之外，还有小群雷格，被拔掉毒牙。地球军营总拿它们举办公共展览。地球民众会从旁边经过，瞪眼打量这些长外骨骼六肢生物。雷格用两条腿或四条腿都能快速直线前行。它们没有发音器官，交流方式和蜜蜂相似——通过触角舞蹈般复杂摆动交流。人类和利利星人用机械翻译盒来与它们交流，而过路看客也得以用翻译盒来向这些低贱囚徒发出质问。
直到不久之前，问题越来越趋于致，都是些诱导性问题。但现在，场新审问露出些许端倪，并带来不祥噩兆——至少在地球军看来是噩兆。这样情况出现后，战俘公共展览突然中止，也不知道什时候会重新开始。这个问题就是：
们怎样才能达成和解？神奇是，这些雷格真知道答案。它们回答总结起来是这样：活下去，也让对方活。地球应当停止向比邻星系扩张，而雷格也不会再侵略太阳系，以前它们也从来没侵略过。
但对于利利星问题，雷格没有回答，因为它们对此并没有答案。几个世纪以来，利利星人直是它们敌人。所以没人再去思考如何和解。再说利利星“顾问”已经设法在地球上驻扎下来，执行安保方面职责……仿佛只六英尺⑤高、长着四条胳膊蚂蚁形生物走在纽约街头而毫不引人注目似。
与之相反，利利星顾问身影倒是很容易埋没在人群里。利利星人在心理上与藻菌相似，但外形上却与地球人无异。这是有原因。在旧石器莫斯特时代，来自利利星南门二帝国舰队移民到太阳系，占领地球和火星部分。两颗星球殖民者之间爆发结果致命争吵，随即引发场造成文明退化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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