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
样？你知道吗，埃里克？你知不知道自己为什喜欢看录像带上
人？你真知道吗？”
“鼹鼠”嗤
声，中年人那满是横肉脸庞抽搐下。
“因为，”凯茜说，“你是个娘炮。”
“哎哟。”“鼹鼠”低声道，眨眨眼。
“你是个压抑着自
同性恋。真怀疑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但事实如此。看着，看啊。就在这儿，个极富魅力女人，随时都能供你享用。”
他提高音量，感觉话是自己从嘴里冒出来，“该死，哪盘？”他跑向摆录像带架子，把拿起最近盒子，把它扯开，又抱着它回到放映机边。
“就知道，”凯茜用讥讽目光轻蔑地看着他，声音尖利而阴沉，“对你来说，那些录像带比重要多，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告诉是哪盘带子！”他恳求道，“拜托！”
“不，她不会说。”“鼹鼠”沉思着轻声说，“这才是重点。你得把所有录像带都看遍，才能知道是哪盘没。至少要看上好几天。真是个聪明女人，聪明极。”
“不。”凯茜低声说，声音中饱含怨恨，甚至显得有些脆弱。现在她脸上满是对他仇恨，“真高兴这做。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吗？要把所有录像带都毁掉。”
劲透。”
他站起来走到客厅，独自坐会儿，然后下意识地走进书房，拿出盒珍藏乔纳森·温特斯录像带，塞进放映机。然后他凄凉地坐在书房里，看着乔纳森顶接顶地换帽子，每换顶就变成另个人。再然后——
凯茜出现在门口，赤裸身体光滑而苗条，神色却很狰狞。“你发现？”
“发现什？”他关掉放映机。
“录像带，”她说，“毁掉那盘。”
“鼹鼠”挖苦地说：“还是免费。”
“可你宁可在这儿看录像带，也不愿意来卧室和滚作团。希望——埃里克，向上帝发誓，真希望毁掉那盘——”她背过身，“晚安。祝你自己玩得开心。”令人难以置信是，她声音恢复正常，甚至十分平静。
埃里克麻木地望着她。
“你活该。”凯茜说，“因为你有所保留，不肯把所有爱都给。这才是你真实面目，像受惊吓小动物样窜来窜去。瞧你这副德行！令人作呕！你全身颤抖，马上就要哭出来，就因为有人毁你盘非常重要录像带。”
“可是，”他说，“这是爱好。辈子爱好。”
“小孩子不停地玩自己手，也是爱好。”凯茜说。
“这些录像带——再也找不回来。有些影片仅此份。那张杰克·帕尔⑥秀——”
埃里克盯着她，无法理解他听到话。
“几天前事。”她尖声说，语带挑衅，“自己个人在家，心情不好——你正忙着为维吉尔做些无关紧要事情。放盘录像带，步骤点儿没错，完全按照说明书来。但有地方出问题，所有内容都消掉。”
“鼹鼠”阴沉地哼声，“你应该回答‘没关系’。”
埃里克知道他应该这回答。当时知道，现在也知道，但他还是像被人勒住脖子样，粗声粗气地问：“哪盘录像带？”
“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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